秦寶寶一直在想劉嫂的事,突然道:“大哥,你還記得我跟你說劉嫂有苦衷之事?
那漢子可能和劉嫂一夥,只是他們彼此不認識,由神秘人暗中操縱一切。“微微一笑,衛紫衣道:“莫不是大執法拷問的技術退步了?逼不出真話?”
席如秀哈哈笑道:“這下陰老鬼可神氣不起來了。”
衛紫衣啼笑皆非的盯著他望,席如秀止住笑聲,道:“有什麼不對,魁首?”
衛紫衣道:“很奇怪,你和離魂二人,平日專愛扯對力後腿,真個大敵當前,又能為對方拼命,十年如一日,一點都不打算改變?”
席如秀笑嘻嘻道:“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呀!”
衛紫衣莞爾笑道:“真有你的,遊戲風塵。”
秦寶寶廚嗤笑道:“二個老頑童!”
席如秀扳起臉道:“這叫調劑生活,跟你小頑童的胡鬧大異其趣。”
扮個鬼臉,秦寶寶道:“以嘻笑怒罵來調劑生活,可真稀奇…………”
“寶寶,不得無禮。”
衛紫衣道:“在座的人,不長你輩,也長你歲,論批評,你不夠格,你這傢伙怎麼不反省反省自己有多調皮?”
吐吐小舌,秦寶寶道:“每次都是我錯?”
衛紫衣咍哈一笑,道:“沒辦法,你年紀小,素來又頑皮,天生就不是乖寶寶,因此每次要找犯錯的人,箭頭自然都指向你。”
張子丹和席如秀都笑了,席如秀更戲謔道:“魁首說得妙,這些日子來,我等已經習慣視你為第一號嫌疑犯,你大概也習慣了吧!”
秦寶寶也不反駁,道:“席領主的智慧,素來是大家所欽佩的。”
席如秀一怔,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膏藥,謙虛道:“不敢,你也很聰明。”
拱拱手,秦寶寶道:“比起你席大俠的大智慧,我的小聰明是提也不能提。”
席如秀只有卻之不恭的接受誇讚,心中可著實莫名其妙得很。
一本正經的轉向張子丹,秦寶寶又道:“張領主的作戰本領和勇猛威武,我也很佩服。”
張子丹也莫名其妙的拱拱手,道:“不敢,不敢,自家人誇自家人,不好意思。”
秦寶寶道:“怎麼會呢,我所言均是屬實,誰也無法反駁。”
張子丹豪邁一笑,算是接受他的話。
朝衛紫衣笑笑,秦寶寶道:“人家都說我的運氣很好,才會瞎貓碰上死耗子,找到人間獨一無二的好大哥,論人才有人才,錢財有錢財,講勢力是獨霸一方,說武功是神化其技,誰個不說衛大當家是武林奇葩,真正的大丈夫。”
衛紫衣哧哧笑道:“你的嘴可真甜,但我覺得你好象不懷好意。”
撇了撇嘴,秦寶寶道:“難道大哥對自己沒信心,禁不起我誇耀?”
衛紫衣拱手道:“多承禮讚,但願是誠心誠意。”
翻了翻白眼,秦寶寶道:“我是誠心誠意的誇獎你們,而且還要真心真意的告訴諸位一個事實。”
說到此,就吊人胃口不說了。
席如秀看了同伴一眼,問道:“什麼事實?”
秦寶寶嘻嘻一笑,道:“跟你們比起來,我實在是微不足道,頂多犯些小錯,大哥如果要找犯大錯的人,應該知道要找誰了吧,哈哈……”
說著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盡露頑皮之色。
衛紫衣等人不禁莞爾,席如秀道:“我們又上了你的當;就知道咧,你怎會白白誇獎人,原來是拐彎抹角把第一號嫌疑犯指向我們。”
秦寶寶咯咯笑道:“沒辦法,你們武功比我高,見識比我多,因此每次要找犯錯的人,箭頭自然就指向你們。”
這番話等於是衛紫衣剛才取笑他的話的翻版,惹得衛紫衣哈哈大笑,道:“小鬼頭,真搞不過你,身子剛好又開始惡作劇。”
張子丹湊上一句:“江山易移,本性難改。”
秦寶寶拿起衛紫衣的杯子喝上一口,忙又吐了出來,咋舌道:“好辣,原來是酒,真難喝。”
衛紫衣三人不約而同輕畷一口酒,滿是陶醉之意,席如秀更是斜睨寶寶,得意道:“這就是大人跟小孩不同之處,我等喝酒像喝水,享受醇濃的酒香,似你這等小鬼,就只配喝奶汁和甜茶。”
秦寶寶也不介意,奇道:“酒這玩意又辣又烈,流入腹中似火燒,有什麼好喝了。”
張子丹大口喝酒,道:“男人大多愛喝幾杯,女人總討厭男人滿嘴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