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迎敵,衛紫衣步步逼進,又急又狠,將他逼著走下拱橋,然後叱道:“子丹,圈住這人,我去救離魂。”
“無情手”張子丹也非通上雛兒,很快就看清一切,二話不說,一雙厚硬的肉掌虎虎生風,直砸佟大爺。
衛紫衣乘隙渡過水塘,直闖進閣樓,驀然──幾道寒風襲身,七個敵人從不同的地方鑽出,將他團團圍住!
“擋我者死──”
衛紫衣厲叱一聲,銀劍有如驟雨揮灑,成流成條成線的寒芒罩落,芒影流眩,交叉騰回,但見光圈閃耀,血點子輪灑旋濺,糜肉飛舞灑御。
“嗷──”
“好狠毒啊!”
慘叫聲中,七人無一倖免,死狀極慘,有的甚至連身上的肉都被快劍刮掉一大半。
這是衛紫衣的獨門絕學──“幽冥大九式”中最可怕、最殘忍的一招──勾魂使者!
出道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在它之下活命。
飛身掠向二樓,衛紫衣終於見到陰離魂了,他正與剛才張子丹一樣打坐運功,痛苦不堪的逼毒,所不同的,有兩靶寒森森的利劍指在他腦門及胸口大穴。
一個陰鷙漢子望著衛紫衣冷道:“把劍丟下!”
衛紫衣冷道:“我丟下劍,你們會拿開你們的劍麼?”
陰鷙漢子嘿嘿冷笑,道:“此情此景,你有選擇的餘地麼?”
衛紫衣望著陰離魂,長嘆一聲,將銀劍棄於地上,揹負著雙手,道:“這樣你們可以放心了吧!”
陰鷙漢子陰狠的道:“你最好動也不要動,讓我點住你的穴道,老成,好好守住這個閻王臉,只要姓衛的有點異狀,就一劍刺入他腦門,可不要心軟啊!”
叫老成的肅然道:“放心吧,洪先生,殺人我不是第一次。”
姓洪的陰鷙漢子小心翼翼的走近衛紫衣,雖明知衛紫衣有著顧忌不敢亂來,卻還是怕得要死,畢竟衛紫衣在道上的名聲是夠令人膽寒的了。
沒有反抗地被點上“軟麻穴”,衛紫衣坐倒於地,陰鷙漢子放心的哈哈大笑,道:“北六省的一隻鼎,江湖上的大霸天又如何,還不是栽在我洪天壽手上。”
叫老成的已鬆懈盯牢陰離魂,道:“好險呢,好在姓衛的還重視朋友道義,吃我們誑住,不然我們全會沒命。”
“呸”了一聲,陰鷙漢子道:“少他娘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衛紫衣再強也不過是個人,難道還能飛上天?”
叫老成的陪笑道:“是,洪先生厲害,我下去請佟大爺土來計算一下如何收抬這二人。”
說著走到門邊,這時,衛紫衣突然起身道:“回來!佟大爺正在下面忙著,沒空閒招呼你,還是由衛某人奉陪。”
老成和洪天壽不大能摸清自己現在的心情,明明已點了他穴道,為什麼還能站起來?,洪天壽是個陰狠狡猾的人,立即撲向陰離魂,衛紫衣卻比他先一步擋在陰離魂身前,一掌震得洪天壽倒飛了出去,撞在牆上。
倒吁了口氣,老成道:“你……你不是被點了穴道?”
衛紫衣七情不動的道:“一個人的內功修為到某一個程度,預知將被點那個穴道,可先行將穴道移開,當然,這在你們來說,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洪天壽突然陰狠的狂笑起來,手中揚著衛紫衣棄在地上的銀劍,道:“衛紫衣,你的劍在我手上。”
淡然一笑,衛紫衣道:“我看見了,你們每一個微小動作,都逃不出我眼底。”
洪天壽冷笑道:“那你為什麼不阻止?誰都知道衛紫衣在劍術上的修為足當劍的祖宗。”
舔舔嘴唇,衛紫衣失笑道:千“難道衛某人失了利器,便殺不了麼?”
銀光閃爍,洪天壽揚著銀劍砍到,衛紫衣揮掌迎上,冷冷的道:“你太傻了,洪天壽,銀劍雖是削金斷玉的神器,但本身卻是軟韌,必須有足夠的功力才能控制它,而且一枘有靈魂的兵刃,是認得主人的。”
“胡言亂語!”
洪天壽一聲怪吼,銀光電閃,死命揮動著銀劍,衛紫衣清嘯一聲,食指在劍端一彈,銀劍反制向洪天壽,洪天壽怪吼著,面上已見一條血槽,這時,衛紫衣毫不留情的在他胸膛重擊,洪天壽口中鮮血狂吐,心脈已被震斷,倒地而死。
老成已嚇軟了腳,顫聲道:“饒……饒了我,大當家的大慈大悲,何苦跟我這等小大物一般見識……”
不等他說完,衛紫衣已厭煩的點了他啞穴,反手十七八個耳光子,打得他鮮血直流,再一指點了他“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