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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不表示什麼,道:“司漢中呢?”

張子丹道:“重傷而亡。”

微微皺起眉,衛紫衣嘆道:“太剛必折,司漢中就是一個好例子,吩咐下去,不許濟南的弟兄為難他的家屬。”

屬。”

張子丹道:“魁首放心,司漢中的遺產已全轉交他的家人。”

點點頭,衛紫衣道:“他的賭場呢?”

張子丹突然有了忸怩之態,衛紫衣好笑道:“發生了什麼事?”

席如秀賊兮兮道:“是不是司漢中的老婆或女兒有古怪?”

張子丹吸口氣,大聲道:“司夫人聲言要接管丈夫的事業,司漢中的手下也表示支援,這乃他們的家務事,屬下不好阻止,只好答應,那司夫人……”

卻說不下去了,衛紫衣很瞭解這位夥伴的性情,道:“我知道了,就隨他去,只希望那位夫人不要惹事。”

張子丹喜道:“魁首已知道她的要求?”

衛紫衣若有所思道:“去年我曾去一趟濟南,對司漢中及其夫人有過一番打聽,那司夫人乃薑桂之性,愈老愈辣,雖畏懼“金龍社”勢力,表面上絕不肯認輸,她要接收賭場是可預料,只是沒想到她居然不顧大世家體面,拋頭露面與你抗衡。

早知她肯豁開一叨,就應派如秀去對付,再適合不過了。”

張子丹素來不喜與女子打交道,聞言直點頭不迭。

席如秀沒好氣的直翻白眼,道:“為什麼碰上女人的差事,就非我不可。”

衛紫衣悠悠道:“因為大夥兒都比不上你有女人緣。”

席如秀明知這話信不得,卻忍不住心中得意,正卻吹噓兩句……“魁首──發生怪事了──”

馬泰急衝衝趕來,衛紫衣叱道:“這麼大個人了,遇事還不知鎮定。”

面上一赤,馬泰吶吶道:“這事實在太古怪,不由得屬下不急。”

衛紫衣緩和道:“什麼事?”

馬泰呼吸又急促起來,道:“寶寶喜歡的那匹白馬“一點紅”,自己跑上嶺,嶺下弟兄想阻止也不能夠,古怪的是馬主哈大卻被馱於馬上:已經沒氣了。”

衛紫衣一驚,張子丹卻道:“我此行回來,也遇上這件怪事,在嶺下見著“一點紅”在徘徊不前,正想接近它,它卻一陣煙似的消失,如今怎麼會自己跑上來?”

衛紫衣似乎已嗅到一股血腥味,平靜的日子將被破壞,舉步朝“龍吟廳”前的廣場走,眾人忙跟在身後。

未至廣場,馬嘶聲已不斷傳來,衛紫衣聞聲忖道:“畜生比人更重感情,尤其是具靈性的良種,若非它的主人遭受到極不平的事情,啡叫聲怎會透出沉重的悲傷。”

白馬“一點紅”似乎已感覺到衛紫衣的來臨,突然安靜下來,馬眼定訂望住衛紫衣。

額上的色血毛依然鮮豔,衛紫衣再見到它,再次暗贊它是難得的好馬;看見哈大還伏在馬背上,吩咐人將他放下,誰知一接近,“一點紅”四蹄跳動,根本無法近身,直奔到衛紫衣跟前,衛紫衣這才明白它要他親自抱下哈大,轉身問馬泰:“你怎麼知道哈大已斷氣。”

馬泰搔搔耳根子,道:“因為他一直伏在馬背上,動也不動,瞧他側臉的氣色卻不像身受內傷,所以懷疑他沒氣了,卻不知怎麼死法。”

衛紫衣笑了笑,自“一點紅”背上抱下哈大,平放於地,探他口鼻的確已無氣息,面色紅潤,身上酒氣甚濃,偏體無破傷瘀腫,倒像大醉而死。

眾人心中大惑不解,據上次寶寶之事,張子丹奉命徹底調查哈大的底細,知道他亦不酗酒,如何會醉死?

“請季大夫過來。”

馬泰答應而去。

衛紫衣命人將哈大抬進“龍吟廳”,撫著“一點紅”的鬃毛,自語道:“也許你知道主人遭遇的事,可惜你不會說話。”

心中十分奇怪,為什麼“一點紅”會上山找衛紫衣?

難道哈大之死與衛紫衣有關?

還是無處可去,只好直奔哈大帶它來過一次的“子午嶺”?

衛紫衣見季大夫臃腄的身子冒著熱汗趕來,命人牽著“一點紅”到馬廄飼養,這次它倒沒有反抭的跟著去。

季大夫醫術十分閒名,與哈人檢驗時,發覺死者口中、衣服上酒味甚濃,疑是酒醉而死,再細觀死者外表,身上卻無醉甚者之嘔吐穢跡,衣衫仍潔淨。

衛紫衣等江湖高手,也早看出哈大不是受掌力重內傷而亡,心中更狐疑,於是,一個想法在他們心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