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曾是秦寶寶最大的一塊心病。
可是他現在對這個問題的看法好像已改變了許多。
做女人實在沒有什麼不好,做女人有很多很多的好處,有很多男人不能做的事情,女人卻可以做。
女人可以說過話不算數,男人卻不行,女人可以蠻不講理,男人更不行。
女人可以穿很漂亮的衣服,可是男人衣服上只要有一點點的花,就會被認為有毛病。
所以做女人實在沒有什麼不好。
秦寶寶對這個問題漸漸已不感到反感,也就是說,他漸漸承認了這個事實。
所以他對高漸飛的話居然並沒有反駁。
他只是道:“閉上你的臭嘴。”
高漸飛覺得有一點委屈,第一,他的嘴並不臭,因為自己一天總要刷三遍牙。
第二,就算自己的嘴臭,秦寶寶又沒有聞過,又怎麼知道?
不過在秦寶寶的面前,他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只有忍著。
秦寶寶看了看四周道:“這裡有一種香氣,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那種香氣。”
高漸飛還是忍不住道:“難道男人身上就從來沒有香氣?”
秦寶寶看著高漸飛,道:“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和我作對?”
高漸飛道:“難道說男人身上有香氣就是和你作對?”
秦寶寶道:“我剛才對你說了什麼?”
高漸飛道:“你剛才說的很多。”
秦寶寶道:“我有沒有說過讓你閉上你的嘴?”
高漸飛道:“你沒有說過。”
他笑了一笑道:“你只是說讓我閉上我的臭嘴。嘴和臭嘴是不同的。”
秦寶寶道:“現在你再閉上你的嘴。和你的臭嘴一起閉上。”
高漸飛閉起了嘴巴,閉得很緊,就算你用刀子也未必能撬得開他的嘴。
秦寶寶揹著雙手,在草屋裡轉來轉去,實在發現不了什麼有趣的東西,高漸飛的眼睛只是骨碌碌地看著秦寶寶,居然真的不敢再說一句話。
秦寶寶很快就忘了對高漸飛下的命令,他道:“你認為這是怎麼一回事?”
高漸飛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秦寶寶。
秦寶寶走到高漸飛的面前,幾乎要把鼻子貼到高漸飛的鼻子上,道:“你是不是聾啦?”
高漸飛搖了搖頭。
秦寶寶道:“你既然沒有聾,是不是啞啦?”
高漸飛還是搖了搖頭。
秦寶寶笑了起來,終於想起了自己下的命令,他笑道:“你可以用嘴說話,可是不許用你的臭嘴說話。”
高漸飛道:“我怎麼知道我說話的時候是用嘴說話還是用臭嘴說話?”
秦寶寶笑道:“只要是好聽的話就不是用臭嘴說的,如果不好聽的話就是用臭嘴說的。”
高漸飛道:“什麼叫做好聽的話,什麼叫做不好聽的話?”
秦寶寶嘆了一口氣,道:“我拿你簡直沒有辦法了,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高漸飛開心地道:“真的。”
秦寶寶道:“真的,你想說什麼?”
高漸飛道:“我什麼也不想說。”
秦寶寶一拳打向了高漸飛的鼻子,高漸飛不會躲,也不想躲。因為他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不過秦寶寶的這一拳並沒有讓高漸飛如願以償,因為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了。
一個女人,一個非常好看的女人。
高漸飛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他見過很多的女人,不多不少,正好十個。
這十個女人都可以算得上是美女。
高漸飛其實是一個很英俊的男孩,他的母親也是一個美女。後來高漸飛遇到了秦寶寶,秦寶寶當然也是一個美女。
在白先羽的船上時,高漸飛又看到了八個女人,這八個女人也是很好看的女人。
可是他還是被進來的這個女人吸引住了。
吸引他的也許並不是這個女人的容貌,而是她的風姿、體態、氣質。
女人和女人各不相同,美女的區別也很大。
如果和秦寶寶比,這個女人並不算美,可是秦寶寶是唯一的,天下不可能有第二個秦寶寶。
如果拿自己的母親和這個女人比,母親畢竟已老了。
如果拿白先羽的船上的八個女人和這個女人比,那八個女人只不過是最下等的青樓裡只會倚門賣笑的鄉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