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魁首叫我?”
秦寶寶點點頭,小聲道:
“大哥很鋼硬,不太肯聽我勸,所以我來告訴你,見到大哥有疲倦之色,就必須設法告退,讓他休息。”
程世恭擔心道:”魁首很嚴重麼?”
翻翻白眼,秦寶寶道:
”我最討厭病家漫不經心的態度,不論多小的傷口,照顧不妥,輕則延長時間,重則留下可怕的後遺症,比如斷骨之人接合後,半年內還不時發生痠疼,這即是後遺症之一,我不希望大哥的皮肉之傷變成終身之患。”
程世恭唯唯諾諾的答應,啟門入內,看見衛紫衣要起身,忙過去阻止,道:
“魁首,剛才小姐說你不可以太勞累,你躺著吧!”
坐起身靠在床頭,衛紫衣失笑道:
“她太緊張了,你可別跟她一樣。”
程世恭笑道:”她非常關心您老人家,昨夜裡根本不敢閤眼,直到四更天,才在眾人遊說之下去歇著,不想天剛亮,她又醒來張羅,大夥兒都很感動,方大俠不時說大當家有福了。”
衛紫衣呆了呆,忖道:”寶寶也會有這麼懂事的時候?”
輕喟一聲,道:”真難為她,她卻說也沒跟我說一聲。”
程世恭道:”是小姐吩咐不許說,怕魁首反過來擔心她,只是,屬下認為應該讓你知道。”
衛紫衣欣慰道:”謝謝你告訴我,我很高興。”
程世恭也笑了,道:
“魁首這麼說,屬下不敢當,對了,你要屬下來一趟,是關於拾面具之事及二名歌妓刺客?”
衛紫衣冷然道:”盜墓賊是誰?”
程世恭道:”有五人,老狐狸、飛毛腿、刀疤、無耳仔、鐵頭,收取七個面具的是老狐狸,但當夜又遭人竊走。”
衛紫衣嘆氣道:”線索又斷了。”頓了頓,又道:
“老狐狸大概不知道偷盜者是誰?”
程世恭道:”是的,他只是個膽子較大的盜墓賊,稍有武功的江湖人很容易出入其門而不知。”
衛紫衣大感棘手,但沒有表示出來,道:
“昨天那二名歌妓是什麼身份?”
垂下首,程世恭道:
”屬下無能,那二名歌妓見難以逃脫,均自戕身亡,查問掌櫃的,只是半月前開始出現在各大酒樓飯莊,很快就出名,他只負責將她二人介紹給有雅興的客人,其它一概不知,幾名店夥計也是同樣的說法。”
衛紫衣淡淡的道:”也罷,你命人葬了她們吧!”
大當家沒有責怪疏忽之罪,程世恭如蒙大赦,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
衛紫衣又道:”分社裡還有什麼事?”
程世恭道:”大當家寬懷,所有的事均已處理妥當,請當家的寬心養傷。”
揮揮手,衛紫衣道:”你下去忙你的吧!”
程世恭告退出來,秦寶寶不知又從那裡蹦出來,道:
“大哥沒累著吧?”
程世恭早聽聞這小鬼比大當家還難應付,急中生智道:
“魁首似乎心情不好,小姐快進去才是。”
秦寶寶瞋目怪道:
“我出來時大哥心情還很好,怎麼你進去不久,大哥心情就不好,你說了什麼?”
程世恭有如豬八戒照鏡子,苦笑道:
“不是屬下的緣故,你進去便明瞭。”
秦寶寶狐疑的看他一眼,啟門進房,見衛紫衣在床上躺的好好的,實在看不出他心情好不好,頓足道:
“程首腦是在騙我。”
衛紫衣問道:”他怎敢騙你?”
“他說你心情不好。”
“這倒不假。”
“我看不出來。”
“心情不好一定要表現於外麼?”
秦寶寶以大人教訓小孩的神色道:
“大哥不表現於外,我不知道又怎麼安慰你?”
衛紫衣拉住她手,笑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大哥此次下江南的目的麼?”
秦寶寶猛點頭道:”是啊,但大哥好象很神秘?”
衛紫衣沉吟道:”我在尋找七個面具,七隻笑面具。”
心中一動,秦寶寶忙問:”為什麼?”
輕咳一聲,衛紫衣道:
“二十幾年前,有二個人帶著一瓶藥出現,不透露名字,只知一個姓黃,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