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的好人。”
“啊,還有聲音和中也一模一樣的後輩。”
太宰露出嫌惡的表情:“那真是災難。”
花梨笑了起來,比了一下繩子的長度,重新在房間裡拿了根絲帶當項鍊串起來:“太宰先生幫我綁一下。”
“你既然拿著這個,還要到那邊去嗎?”
“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
“做完之後呢?”
“……”背對著他的女孩子握住玻璃瓶喃喃:“我還沒有想過。”
她原本不知道怎麼回來,所以一直跟在利威爾的身邊。現在一下子能回來了,她又不知道該在那裡待到什麼時候。到瑪利亞之壁奪回成功嗎?還是到幫助調查兵團完全安定下來?但是她對世界的全貌都還一知半解,不知道那要花費多少時間。
太宰治莞爾:“馬上就要到那邊去嗎?”
“不……”花梨搖了搖頭:“打算先去看看中也和偵探社的大家,而且……我也有話想問晶子姐。”
76.
花梨是偵探社除了社長和亂步先生以外唯一知道晶子那段往事的人。
雖然原理不同,但作為同樣擁有“治癒”能力的人,晶子一直都把她當妹妹在照顧。除了日常生活,作為治癒者的過去和經驗也毫無保留。
因此花梨知道迴圈往復的痊癒對士兵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只要調查兵團繼續戰鬥下去,她遲早會面臨和晶子姐當初一樣的困境。
身體的傷可以輕易治癒,但是每每瀕臨死亡的恐懼和被巨人咬斷手腳身體的痛處給精神上帶來的打擊只會累積疊加,最後完完全全的擊垮一個人。
她所猶豫的是今後她該不該救,又該救多少次。
“花梨。”晶子摸著她的發頂:“他們是為了什麼而戰鬥的?”
“信仰……和自由。”
“當初那座島上,戰爭是毫無意義的。森鷗外試圖用我讓政/府意識到現代戰爭已經是異能力主宰的時代,因此那座島上計程車兵全都是為了被我治癒而上戰場的。”
她說的溫柔,但花梨聽得懂。
那些士兵被逼著到戰場上去,不到瀕死不準後退,但一旦到達了晶子姐可以治癒的範疇又會立刻被治好強迫返回戰場。
花梨意識到了晶子所給出的答案。
如果一個人信仰的火焰熄滅、飛翔的羽翼收攏,那就是她不再“救”人的那一刻。在那之前,無論多少次,他們會站起來,而她要做的就是幫他們添一把柴火、治好折骨的翅膀。
“晶子姐,謝謝。”
看到花梨想通了,晶子一改知心姐姐的模樣促狹地看著她胸口的玻璃瓶:“話說回來,那是什麼?定情信物嗎?花梨在那邊有交往的物件了?”
“才不是!”花梨一把握住玻璃瓶,好像這樣就能把它藏起來似的:“是回到那邊需要的座標啦!”
“哦?”晶子意味深長地拖長了質疑的尾音:“那就是你單方面喜歡他?是什麼樣的人?”
“也沒有喜歡吧……”花梨猶豫著。這個話題不和晶子姐說好像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腦子裡過了一圈她老老實實交待:“是那邊的上司,聲音和亂步先生很像,但性格完全不一樣。”
“是個……嚴厲但是又溫柔的人?”
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