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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演技還行吧?”顧小凡伸手捅了捅坐在自己前面的鐘翰,“不過我剛才也算是本色出演了是不是?其實心裡還真的挺緊張的,一來我怕那個苟德壽不上當,二來我也怕他要是下狠手,你們又不能真的和他打,那到最後咱們不就要吃虧的麼!我這一顆心啊,都懸到嗓子眼兒了!”
“幸虧你心大,嗓子眼兒小,要不然把心吐出來了,這事兒還真不好處理。”鍾翰調侃著擠兌了顧小凡一句,“以後對自己老公還有同事有信心一些!”
“其實我才應該是今天晚上最尷尬的人吧?”賀寧在一旁笑著說,“以前我覺得碰瓷兒的那些人特別的可惡,現在我得由衷的說一句政治不正確的話,他們的臉皮和心理承受能力其實還是可圈可點的啊!我方才說出來苟德壽耍流氓的那些話的時候,自己心裡面都覺得尷尬死了,費了好大勁才說出口的!不過這倒也有一個好處,我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是自然出現的,不需要什麼演技了!”
“老湯,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呢?”唐弘業聽他們議論了一圈,就唯獨湯力沒有開口,平日裡他就最喜歡調侃湯力,現在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剛才你的表現怎麼樣啊?有沒有又冒出什麼氣死人不償命的金句來?”
“有啊!”替湯力開口回答唐弘業這個問題的人當然是賀寧了,“我現在才悟出一個道理,湯力平時不說話的原因,恐怕是儲備力量,隨時準備發大招呢。方才在裡面,他每一次開口都能把苟德壽氣得暴跳如雷的。”
“看這表情,好像他自己對方才的表現還不夠滿意似的呢?”唐弘業扭頭看了看湯力,衝他笑著說,“老湯,你自己說說嘛,剛才的行動有什麼遺憾沒有?”
“有,”湯力沒有猶豫,認認真真的點了點頭,“遺憾不能真的揍他一頓。”
“為什麼啊?你跟苟德壽有什麼深仇大恨是怎麼著?”唐弘業覺得稀奇極了,畢竟湯力可是他們刑警隊最情緒內斂和沉得住氣的人,能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有夠難得的。所以不僅唐弘業,車裡其他人也是一樣。
湯力搖搖頭:“沒有深仇大恨,他說賀寧的話我不愛聽。”
他的話一說出來,車裡忽然一陣安靜,所有人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看湯力,又看看賀寧,湯力倒是很淡定,賀寧就淡定不起來了,一張臉慢慢的漲紅起來,她有些嗔怪的瞪了湯力一眼,假裝沒有看到其他人眼神裡面的日愛日未,對湯力說:“你今年幾歲呀?他說的話有什麼好在意的,本身咱們這一次就是特意去‘碰瓷兒’的,那不都是假的麼,何必當回事兒呢!”
“賀寧,你可千萬別說他!多難得咱們隊裡的淡定王也有這麼不淡定的時候啊,這都可以記入史冊了!”唐弘業調侃著湯力。
其他人也跟著笑,就連湯力自己都有點不太好意思的笑了出來,總體來說,現在大家的心情還是比較放鬆和愉快的,這種輕鬆愉快至少還可以再持續上半個小時左右,等到回到了公安局裡之後,他們的神經就又要繃起來了。所以一路上,除了調侃了一番湯力之外,鍾翰和顧小凡這一對新婚夫婦也成了大家夥兒打趣的物件。賀寧原本對鍾翰和顧小凡都不算特別熟,因為她調過來的時間還不算很長,這段時間裡面,鍾翰和顧小凡不是在籌備婚禮,就是在休婚假,要不然就是各自有各自的案子在忙,打交道的次數並不多,只是私下裡聽方圓曾經提到過,這個鍾翰師兄是隊裡出了名的帥哥,頭腦也十分聰明,是個很難搞定的人,但是偏偏就愛上了刑警隊裡原本最好說話,幾乎有求必應,很難拒絕別人請求的顧小凡,兩個人之間的愛情故事,也讓局裡面的一眾未婚女同事私下裡羨慕不已。
輕鬆了一路,回到局裡面,湯力和賀寧的神經就又繃緊了起來,先一步到達的戴煦告訴他們,苟德壽已經被安排在了審訊室,並且他本人對於這種安排也顯得有些困惑似的,一個勁兒陪著笑臉問戴煦,為什麼這麼一點點事,還搞得這麼大陣仗,不是在派出所就能解決麼,為什麼給搞到公安局來了,還是刑警隊。
戴煦也沒理他,把他安頓好就轉身離開了。
“你們兩個確定由你們親自去訊問沒問題麼?”戴煦略微還是有那麼一點擔心的,“他會不會惱羞成怒?或者讓我和唐弘業去也可以。”
“不用,”湯力對他擺擺手,“免得他又打馬虎眼。”
戴煦想了想,湯力的這種擔心倒也是很現實的一種考慮,以那個苟德壽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