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力苦笑了一下,擺擺手,似乎不想去討論這個問題:“雖然和我沒有什麼直接關係,也是有間接的原因,終歸是因為我給你添了麻煩。”
“算了,你也別跟我道歉了,你都快被人強買強賣了,我同情你都來不及呢,哪還忍心怪你啊!”賀寧調侃了湯力一句,“不過我剛才有一會兒挺生氣的,關昕開口閉口的拿她媽媽出來想要壓你一頭,口口聲聲什麼關懷,什麼恩情,這種道德綁架的行為是我最看不起的,我雖然不瞭解你們之前的很多情況,但是……有句話我說出來你別不高興,如果有什麼冒犯到你的地方希望你別介意。”
賀寧停頓了一下,認真的對湯力說:“咱們兩個認識的時間不算特別長,但是打交道的次數還是很可觀的,從你特別會給人做思想工作這個細節來看,我並不覺得你是一個天生就少言寡語,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你不是不會說,只是不願意說,這個不願意的原因,我猜測很有可能和你當初寄宿在關昕家裡的那些日子有關,可能是在那種寄人籬下的環境當中,讓你形成了現在這種性格。”
湯力默默的聽著,並沒有予以否認,末了才說了一句:“其實你很早前就認識我了吧?”
賀寧知道自己八成是說對了,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起湯力來了。
“我今天最失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