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處位於a市的寵物醫院和寵物美容院,都是那幾個養猴子的人口口相傳,互相介紹光顧的。賀寧把店名和地址記下來,又隨便應付了幾句,就找了個藉口下線了。
賀寧把自己得到的資訊和湯力溝通了一下,兩個人查了一下這兩個地方的路線,之後就立刻出發,前往這兩處,找到了獸醫院和寵物美容院的人瞭解了一番情況,對於這兩處的人來說,接受警察的詢問就會少了很多的顧慮,畢竟他們只是負責給寵物做防疫治療或者裝飾打扮,這種生意是合理合法的,至於對方帶來的寵物是什麼,這並不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內,並且也沒有任何的法律規定要求他們需要去分辨哪些動物可以私人飼養,哪些不可以,更別說要求他們不許接受非法飼養寵物主人的委託,不許做他們的生意了。沒有了責任的牽扯,他們不需要擔心自己被牽連進去進而受到處罰,配合度自然就高了很多。
這兩個地方都提供出來了幾個本地養猴人的資訊,賀寧並不是特別在意寵物美容那邊的情況,她有一種直覺,認為那個能帶著猴子去案發現場的養猴人,一定不會是一個有錢又很閒的富二代,這與倪勝住處之前的東西都被洗劫一空不無關係,賀寧認為即便是為了製造出入室盜竊或者入室搶劫殺人的假象,用來迷惑警方的視線,對方應該也不會是那種經濟條件好到一定程度的富二代,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憑倪勝的條件和所處環境,讓人很難想象他可以打入富二代的圈子,更何況是有交情,並且交惡到了非要殺人不可的程度。
寵物美容院那邊提供出來了兩個養猴子的人的資訊,根據寵物美容院這邊的說法,賀寧打入的那個群裡面,也並不是所有“現役”群友就真的都養著猴子,也有濫竽充數的,只不過是為了想要顯示自己比較潮,所以假裝自己養猴了。那兩個真的養著猴子的人,家境的確都優越的可以,每週都會帶猴子過來洗澡和做毛髮的保養之類,店裡面比較貴一點的寵物飾品、寵物玩具更是隨手就買,從來不在意價格,光是開著的車就都是在一百萬上下的,出手闊綽。
賀寧暫時把這兩個人給排除了出去,重點落在了寵物醫院那一邊。
寵物醫院那邊一共接待過三個養猴子的人,其中有一個和寵物美容院那邊是同一個人,這人除了帶著猴子打疫苗之外,還有過一次猴子鬧病,所以在這裡接受治療的經,另外兩個人寵物美容院那邊都沒有聽說過,一個是最近剛剛買了一隻小猴子,還在吃奶的那種,個頭很小,甚至可以託在手掌上面玩,賀寧把這個人也暫時給排除掉了,那麼小的猴子幼崽,不可能在現場留下那樣的痕跡。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了,這個養猴人寵物醫院的獸醫印象比較深,因為他最初來並不是為了給猴子打針,而是來諮詢的,詢問如果被猴子抓傷了,需不需要注射狂犬疫苗或者破傷風這一類的藥物,寵物醫院的醫生建議他到正規醫院去接受注射,避免感染,之後也要及時帶著猴子到寵物醫院,給猴子也定期打疫苗。對方起初似乎並不是特別當回事,尤其是不願意帶猴子去打針,寵物醫院的醫生看他年紀已經有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的樣子,感覺他不像是那些為了趕潮流、博眼球,所以就買猴子回來養的人,所以猜測他有可能是給家裡面的孩子買了只猴子當做寵物,結果自己被猴子給撓傷了,就又做他的思想工作,說如果猴子把孩子給撓傷或者咬傷,可能會感染疾病,導致死亡,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這人這才聽了勸,答應下來,過了幾天,帶了一隻猴子過來,那猴子一看就已經不是幼崽階段的小猴子了,應該是已經成年的猴子了,那隻猴子看起來也並不像他們之前遇到過的富二代家的猴子那樣毛色光滑,一看就知道營養和保養都很到位,這個男人帶來的猴子在那種精心打扮過的猴子映襯下,給人的感覺有點灰頭土臉,毛也有點亂蓬蓬的,不過卻也不像之前見過的寵物猴子那樣只懂得吃睡玩,這隻猴子雖然普通,看著卻好像帶著那麼一股子機靈勁兒,並且很聽那個男人的話,來的時候那個男人手裡提著一個挺大的塑膠水桶,上面還蓋著蓋子,那隻猴子就老老實實的蹲在裡面,到了寵物醫院裡頭,也是那個男人招唿了之後,猴子才從塑膠水桶裡面鑽出來的,順著男人的身體爬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就又老老實實的坐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頭,包括後來打針的時候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抗動作,感覺好像被訓練的很好似的。
賀寧和湯力聽完了寵物醫院方面提供的資訊,都認為這隻看起來最普通的猴子可能對於他們而言才是比較值得重視的那一個,別人養猴子都是作為一種可以炫耀的時髦寵物,而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