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了不報警?你下去解救啊?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能報警???”
“你就別問了,總之不能報警”,說罷往回返,來到索道車站處。
古曉青坐在大石頭上埋頭痛哭,李大虎和王賓站在旁邊沉默不語。
古曉青抽噎著說:“就這麼一個好人,怎麼命這麼不好?難道好人真的沒好報嗎?李大虎,你說,豐哥是怎麼墜下去的?”
這時已經有人開始圍觀,李大虎怕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於是拉著古曉青和王賓三個人坐索道車返回去。
在車上,古曉青不依不饒:“你說,豐哥是怎麼掉下去的?”
“我們兩個當時開玩笑,我跟他比劃了一下,豐哥退了一步,哪知道就掉下去了”
“啊?原來是你把豐哥弄下山崖的?”說著古曉青站起來就朝李大虎撲來,纜車因此左右搖晃不止,古曉青抓住李大虎的前衣襟不放:“你還我的豐哥,你還我!”,說著,放開李大虎,蹲在地上嗚嗚哭起來。李大虎和王賓也唉聲嘆氣,突然古曉青站起來,去扒那纜車車廂的門,“我也不活了,沒有豐哥我還活什麼意思,我要跳下去”
李大虎和王賓急忙拉住古曉青,其實,那纜車門是總控的,裡面的人哪裡拉得開?不過古曉青的這一舉動可嚇壞了李大虎和王賓。
“坐車來的時候我還和豐哥說,是不是從這上面掉下去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豐哥說,應該沒有生還的可能,哪知道,竟然成真的了,嗚嗚。。。,”,李大虎和王賓也掉下淚來。
“其實,這下面都是樹木和泥土,豐哥也未必就不能生還”,王賓擦了擦眼淚。
估計古曉青這丫頭是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聞聽王賓如此說,倒是提醒了她“對,我來的時候坐纜車看見下面有小道,咱們下去找豐哥,豐哥那麼樣的一個好人,一定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聽見自己說死,忙改口道:“呸,烏鴉嘴,豐哥絕對不會死,豐哥一定活著!”
下了纜車,古曉青就要向山裡扎去,王賓忙拉住她,古曉青怒目而視:“幹嘛,你們不是兄弟嗎?我看你倆怎麼對豐哥無動於衷呢?你們兩個男子漢要是沒膽量,我自己一個人去,你們別去了!”
“古曉青,你理解錯了,我是說,咱們對這裡一點也不熟,如果貿然闖入,一定會迷路,而山裡幾乎沒有人煙,咱們要是迷路了,自身難保,還怎麼找豐哥?”,王賓耐心地說。
李大虎十分讚許地看了看王賓,關鍵時刻王賓還是比李大虎冷靜、細心,“曉青妹子,王賓說的對,就算不迷路,咱們連吃的都沒有,就兩瓶水,怎麼進山?”
聞聽此言,古曉青冷靜下來,是啊,進山也要做最起碼的準備,看來女人是感性思維這一論斷一點不假。
“那你們的意思是?”
王賓說:“我看這樣,咱們去找個導遊,領著咱們下山,當然不能告訴他咱們是找人,另外咱們要準備吃的,鞋也要換,沒有路的情況下,咱們的鞋都堅持不了多久,另外,及時豐哥能夠生還,也必然身受重傷,咱們也要準備包紮的紗布和其它藥品,對不對?”
“王賓說的對,咱們得準備,不過要儘快,救人如救火”,李大虎。
古曉青也只能點點頭。
當下三人出了少林寺,開車每人買了一套衣服和一雙鞋,瑞士軍刀、開山刀、食品、揹包、藥品和急救品、繩索等等,匆匆又趕回少林寺。
找導遊的時候,王賓專找那年輕體力好的導遊,根人家說:“我們三人剛才在山旁邊的棧橋上看見下面風景特別好,我們這位女士是搞植物研究的,她從上面發現山下有一些稀有植物,她想搞學術研究,所以我們要直接去棧橋那裡,你看要多少錢?”
那導遊詳細問了低點,告訴王賓“路途非常遠,並且沒有路,要爬山,恐怕你們這位女士不行。”
“我們這位女士常年在外考察,你低估她了,這些你不用考慮,你只管帶路,其它的不用管,你說,要多少錢?”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最快四點鐘能到,回來就六點鐘天黑了,我也沒法接別的活了,今天下午只有你們一撥客人。。。”
李大虎不耐煩了:“別囉嗦了,快說多少錢!”
“三百”,那導遊看看王賓。
“給你五百,越快到約好,天黑了我們科學家看不清植物。”
“好,您放心吧,咱們什麼時候走?”
“現在就走”
“我得去買瓶水”
“買什麼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