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者能不能看上安琪?”林雅暄岔開話題,隨意的道。
“這話你可說反了,你應該說不知道安琪能不能看上色蛙才對。”想到蛤蟆那副猥瑣的樣子,段無及促狹的笑道。
“無及。你的笑容怎麼看起來這麼陰險?”
“沒有吧。”
“怎麼沒有,不信你照照鏡子。不但陰險,而且還很……”
“很什麼?”
“很齷齪。呵呵!”
段無及苦笑著揉了揉鼻子,道:“是嗎?我只是想安琪那麼清純,讓他們單獨相處,以色蛙的獸性來說,這實在是種挑戰,不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
“不會吧,無及你是不是有些以貌取人了。像他這種高手,怎麼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吧。”
“嘿嘿,色蛙確實是高手,可惜,是那種非常沒有風度的高手。”段無及打趣的道,突然間。他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來似的,臉色一變。
“怎麼了?”林雅暄發現他的異常,連忙警惕地掃視了一遍周圍。發現沒什麼特殊之處,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問道。
“雅暄!”段無及望著蛤蟆等人離開的方向,低聲道:“你和安琪是什麼時候開始交往地,是她主動還是你主動?”
“難道你懷疑安琪?”林雅暄想了想道:“我被血皇接來後,安琪就一直負責我的生活起居,說不上是誰主動,因為在這裡我能夠接觸到地人很有限,能說上話的更是寥寥無幾,時間一長,關係自然就親密了,如果硬要分的話,到是我主動認她做的妹妹。無及,以安琪的能力,根本對我們構不上什麼威脅吧。”
“你說的是,大概是我太多心了。”段無及沉吟了片刻,“算了,不去想了,今天晚上血皇不是還要設筵嗎,到時候我就向他辭行。”
一片片烏黑的雲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緩慢卻又堅定地將星月之光遮掩住,天地間頓時變的灰濛濛的,暗淡的光線讓邁若拉心裡不自禁的煩躁起來,隱約中,他有種不安的感覺。
諸葛不明從對面走了過來,見到他滿臉地陰沉,好奇的問道:“邁若拉親王,你的臉色好難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他地話將有些走神的邁若拉驚醒過來,搖搖頭,他自嘲的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些事情,唉,人老了,膽子就變小了,想當年我何時曾有過這麼瞻前顧後?”
在戰艦上的這段日子裡,諸葛不明和邁若拉雖然稱不上交好,但也不再像先前那樣仇視,尤其是知道邁若拉脫離了家族後,他甚至還有種同仇敵愾的感覺。聽完他的話,諸葛不明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想太多,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和家族鬧翻,但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要再去後悔,否則只會徒然讓自己心煩。”
邁若拉嘆了口氣,道:“這個道理我也懂,只是一時間還不太習慣,唉!”
看著他一臉的頹廢,諸葛不明知道他還沒有走出心中的陰影,安慰道:“段先生不是說來這裡是接人的嗎?我想,應該不會逗留太長的時間,再忍忍吧,等到離開了這裡就會好的。”
邁若拉點點頭,“諸葛教授,左右無事,我們去喝上一杯吧。”
“好!”
兩人並肩離開後,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一間休息室,房門被人從裡面悄然開啟,一個身形瘦小的血族長老慢慢地從中步出,望著兩人消失的甬道盡頭,冷冷的一笑。
“邁若拉,你居然敢因為個人的生死而背叛家族,如果就這麼輕易的饒恕你,長老會的顏面何在?哼!”他心中突然一動,也不見有什麼動作,整個人彷彿融化了般,盪漾起陣陣黑色漣漪,瞬間融入空氣中不見。
與此同時,兩條魁梧的人影從甬道的另一頭竄了出來。正是被留下來保護聯邦學院眾人地幻蜥南、幻蜥北兄弟。他們的修為雖然不高,可是由於本身形體的緣故,所以對於能量的反應極為敏感,剛才正是感覺到一股陌生的黑暗元素波動,才匆匆趕來。
掃視了一遍空蕩蕩的房間,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分開朝著甬道兩頭仔細的搜尋過去,對於自身的感應,他們可是相當的自信,從未想過會出現差錯。
血皇堡。
“陛下。長老會傳過來的訊息說,古隆斯家族地邁若拉正在為脫離家族的事情煩心。看樣子,似乎並沒有注意三天後就是黑霧海開啟地日子。”菲勒跟在血皇的身後。亦步亦趨地道。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恩,想辦法再給他施點壓,讓他沒有時間去顧忌黑霧海的事情。”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