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案子來一套一套的有板有眼。
張知秋腦袋嗡嗡地在一旁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怎麼辦?現在自己絕對不能被警察找上門來,自家的身份可能將沒法說的清楚。
這要在幾天前胖子可能也就這麼順水推舟了——當時他曾非常認真、非常正式地考慮過報警“投案”的,還是準備要去國家安全部!
但在自己現在已經有能力、並已開始著手解決問題的時候,張知秋卻不希望把自己的未來寄託到高牆大院裡——不管是被動進去,還是“被主動”進去的;他既不想做“犧牲品”,也不願做“實驗品”。
一咬牙,拼一把!
張知秋慢慢地走了過去。
“這車不是賊贓!”圈外的張知秋語出驚人,眾閒人沸水澆雪般變幻陣勢將他拱了出來:“他們當時交易的時候就在東柳馬路邊那塊釣魚車成堆的地方,很多人都看見了,我也看見了。”
“哦?你是幹什麼的?當時在那裡幹什麼?”幾個民警的興趣立刻都起來了。
“我是打工的,那會兒在等公交車。”張知秋理直氣壯地說。
那兒確實是有一個公交車站,雖然稍微離的遠了幾步,但勉強也說的過去。
“你叫什麼?能和我們回所裡做個筆錄嗎?”幾個民警一對眼,女民警開口了。
“不行、不想!”張知秋雙手亂搖。
“我還約了人,誤了我的事你們還能給我補償不成?”張知秋一臉地理直氣壯。
“不過,這個事情見的人很多,這個司機既然報的是假案,那一定心虛的很,你們一詐就能唬出來,乾脆就說買主把交易過程錄音了不就完了!”張知秋笑嘻嘻地說著,一邊不慌不忙地走開了。
張知秋還真的是把交易過程錄音了,用的是自己那部嶄新的蘋果手機,效果一流。因為無法辦理相關手續,他當時留的這一手看來還真是對了。
現在的人心啊……
“怎麼辦?”一個年輕的男民警有些急躁地看著遠離的張知秋。
“怎麼辦?涼拌!”女民警無奈地說:“莫非你還想把人強行帶回去不成?”
“每一個公民都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年輕民警還真就有這心思:“我怎麼就不能把人帶回去?”
女民警一翻白眼不去理會了:白痴!
“話不能這麼說。”另一個稍微老成一些的民警開口了:“他能主動提供辦案線索就已經盡了公民的義務,我們不能做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
“可是……”年輕民警還有話說。
“如果這樣做了,這個人以後遇到同類事件還會給我們主動提供線索嗎?”老成一些的民警似乎是帶隊人,耐心地做著解釋:“況且,他只要是住在這個小區,如果真想“請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還是領導老謀深算!”年輕民警恍然大悟地一臉的佩服、一臉的懊惱:“你看我這臭嘴,應該說是領導成竹在胸,技高一籌!”
女民警目瞪口呆地看著年輕民警:馬屁精,有眼色,有衝勁,有幹勁,雖然能力差點,但還是有個高學歷墊底——如果不出意外,這將是又一顆有可能即將升起的警界明星啊……
當然,升不起來的原因同樣也很多,比如說,換個關注的角度:有個高學歷墊底,有衝勁,有幹勁,有眼色,馬屁精,能力差點……
不過最大的升不起來的原因卻是與領導沒有“眼緣”,那除了有更大的領導看你順眼,一般就先踏踏實實地歇菜吧……
或許自己應該加強與同事間的革命友誼了。女警笑的燦爛無比地、帶著明顯地小崇拜的神情,“天真無邪”地看著兩位運籌帷幄的帥哥。
“回去!立刻訊問那個司機!”本應心情舒暢的“領導”卻是滿臉嚴肅地不苟言笑。
張知秋陰沉著臉踱出小區的大門,連早餐也沒胃口去吃了,身份問題現在已是一柄時刻威脅著自己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古代。
鬱悶啊!
頭疼啊!
今天就去辦一個“真的假證”吧!張知秋下定決心,這看來已是自己當前最緊迫的一個問題了,已經到了必須解決的時候。
張知秋聽說過這種事,但沒見識過:用錢在公安機關辦出一個“真正”的身份來,但“真”到什麼程度,要看錢的厚度。
張知秋決定給自己辦一個最起碼要可以自由出入派出所的“真身份證”出來。
在西直門四處尋找人辦證的時候,張知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