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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西,其他人也一樣。這隻能讓我們假定房子裡有貴重東西,但別人都不知道——”

“很像暢銷書的情節。”

“我同意這聽起來很可笑,局長。另一點是邦納小姐確信無疑是謝爾茲企圖謀殺布萊克洛克小姐。”

“那麼,從你講的——從她的證詞來看,這位邦納小姐”啊,我同意,局長,“克拉多克很快插話道,”她是個絕對不可靠的目擊者,很容易接受別人的暗示。什麼人都可以往她腦子裡塞東西——但有趣的是,這種觀點恰好是她自己的理論——沒有人對她作過什麼暗示。別人也都否認這一點。她終於頭一回沒有隨大流。她所說的完全是她得到的印象。“

“那麼魯迪·謝爾茲為什麼要殺掉布萊克洛克小姐呢?”

“這就是問題啦,局長。我不知道。布萊克洛克小姐也不知道——除非她說謊的水平比我想象的高得多。誰都不知道。所以這大概不是真的。”

他嘆了口氣。

“振作起來,”局長說道,“我帶你出去,我們同亨利爵士共進午餐。這可是門登罕皇家遊樂飯店所能提供的最好的。”

“謝謝您,局長。”克拉多克略微有些詫異。

“你瞧,我們接到了一封信——”亨利·克萊瑟林爵士進屋的當口他突然說道,“啊,你來了,亨利。”

亨利爵士這次很隨便,說道:“早安,德莫特。”

“我有些東西給你,亨利。”局長說。

“是什麼?”

“來自一位老姑娘的一封親筆信。她就住在皇家遊樂飯店。是一些她認為與奇平克里格霍恩村案子有關而我們又想了解的情況。”

“那個老姑娘,”亨利爵士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跟你們怎麼說的?他們什麼都聽到了,什麼都看見了。可並不像人們通常說的那樣,他們胡說八道。這位特殊人才都掌握了什麼?”

賴德斯代爾看了看信。

“就像我祖母寫的一樣,”他抱怨道,“尖刻著哩。好像墨水瓶裡的蜘蛛,全都在下面畫了線。開始寫了不少話,說希望不會佔我們太多寶貴的時間,但可能對我們有些許幫助,等等,等等。她叫什麼名字來著?簡——什麼——默普爾——不對,馬普爾,簡·馬普爾。”

“眾神與小魚兒,”亨利爵士說,“可以這樣說嗎?喬治,這是我自己的特殊人才,獨一無二、四星級的老姑娘。老姑娘中的超級老姑娘。她還是設法到了門登罕,而不是安安穩穩地坐在聖瑪麗米德的家裡,正好在恰當的時機攪和到一樁謀殺案裡來。一樁謀殺重新廣而告知——以便使馬普爾小姐受益和娛樂。”

“好啦,亨利,”賴德斯代爾譏諷地說道,“我很高興見見你的這位完人。來吧:我們去遊樂飯店會會這位女士。瞧,克拉多克看上去很懷疑呢。”

“一點兒也沒有,局長。”克拉多克客客氣氣地說。

他心裡卻在嘀咕有時候教父(亨利爵士是克拉多克的教父。)行事有點過分。

簡·馬普爾小姐與克拉多克想象的極為接近,如果不是完全一樣的話。她遠比他所想象的要慈樣得多,也要老得多。她的模樣非常老。她頭髮雪白,粉紅的臉上佈滿皺紋,一對藍色的眸子柔和且天真無邪,全身裹在厚厚的羊毛衣裡。披在她肩上的羊毛披肩酷似花邊帽,而她正織著的毛線是嬰兒的披肩。

看到亨利爵士,她表現出喜悅和快樂顯得語無倫次,等介紹給局長和克拉多克晉督時,更顯得驚惶失措。

“說實在的,亨利爵士,真是有幸……真是多麼有幸。自從上次見到您,都過了這麼久……是的,我的風溼病最近很糟。當然本來是付不起這個飯店的房錢的,如今他們的要價可真是瘋狂。可雷蒙——我的侄兒雷蒙·威斯特,您可能還記得他——”

“誰都知道他的大名。”

“是的。這可愛的孩子寫的那些充滿智慧的書一直都很成功——他從不寫愉快的事情,還為此感到自豪。這可愛的孩子堅持要支付我的一切花銷。而他可愛的太大作為藝術家也掙得了名聲。主要是用窗臺上一缽缽凋謝的花兒和折斷的梳子。我從沒敢告訴她,可我仍然欽佩布萊爾·雷頓和阿爾瑪。塔德瑪。噢,瞧我又在嘮叨了。還有警察局長本人——我實在沒有料到——我那麼怕佔他的時間——”

“地地道道的老糊塗。”感到厭煩的克拉多克警督在心裡嘀咕道。

“到經理的密室去,”賴德斯代爾說,“我們可以在那兒好好談談。”

馬普爾小姐喋喋不休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