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方便?儘管放心帶來玩。”
過一會應伯爵又問:“那人是誰?”
西門慶遲疑片刻,終於還是說了:“你認識她的,是花子虛的老婆。”
應伯爵一愣,馬上又拍手大笑:“慶哥,你可真有本事,那個白白淨淨的美女李瓶兒,你什麼時候勾上手的?”
西門慶簡單介紹了一下獵豔史,又叮囑道:“這事千萬保密,不可對外人說,我同花子虛拜過兄弟,不然有人亂嚼舌頭。”
應伯爵說:“你只管放心,別人嚼舌頭咋的?朋友妻不可欺,那句話是哄傻瓜的,自古以來,佔朋友妻的好漢少了麼?”
應伯爵在報社混飯吃,多少也有點文化,引經據典,說了一長串“朋友妻可以騎”的例子,唐明皇李隆基,連他兒媳婦也強行佔有;現代作家端木蕻良,他老婆肖紅也是從朋友肖軍那兒奪來的……應伯爵從理論上證明了“朋友妻可以騎”下一步西門慶實踐起來,更加放肆大膽。“今兒晚上,我把李瓶兒叫來住一宿。”
應伯爵答道:“行啊,我幫著照應,晚上叫了花子虛、謝希大幾個人,到鄭愛香兒哪裡去打牌,讓慶哥在賓館盡興玩個夠。”
西門慶趕忙掏出錢包,給應伯爵發賞錢,應伯爵假裝客套地說:“總拿慶哥的錢,怎好意思。”
西門慶說:“既是兄弟,又分什麼你我,何況為我的事,今晚你要去打牌,萬一輸了錢,我也過意不去。”
應伯爵收了賞錢,樂得屁兒顛顛地走了。他要去約謝希大、花子虛等人晚上打牌,在麻將場上,牌技高超的應伯爵還想再撈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