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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細節已經接近了定案,於是聊起了彼此興趣。

“對了,我知道你也是個業餘作家,我讀過你的散文和小說,文筆細膩而憂鬱,很美。”

“哪裡!”她有些靦靦的說:“我自小養成寫作的習慣,把一些感慨藉著文字抒發而已。”

“剛好我也寫了很多的曲,不如請你來填詞吧!”

“我想應該沒有問題,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書櫃裡,我得找個時間整理一下。”

“短時間可能沒辦法。”

“我幫你好了。”

“那些東西我已經塵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櫃的,實在不太方便。”

“沒關係,反正當前也沒事,不如我去幫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棟獨棟的小閣樓,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廳、臥室、廚房,是一個很可愛的“窩”。閣樓之居,三面環窗,由視窗可眺望新店溪整個河床,綠意盎然,窗檻上面放了數盆鐵線蕨,臥室內有書有畫,有一部音響,一盆滿天星,書桌上隨時擺著稿紙和一些資料書,書桌旁放著一張畫了一半的畫布,上頭是一個女孩的自畫像,看那長長的頭髮,我知道她畫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潔淨的小窩,我不禁想到自己,心華畢業後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於工作賣力、聰穎活躍,第二年立刻升任業務經理,結婚典禮也就在她升任經理的第一個月裡在法院公證處公證完成。婚前她給我的印象,是聰敏、有天份、挑剔、節儉,婚後這些特色卻變成蠻橫、驕傲、小心眼、一毛不拔,再加上事業的得意,這一年更變的跋負而專橫。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義的人,加上心華白班上班,晚上加班應酬,因此對於家庭的照顧,也就自己動手,不曾有過任何的抱憾。想不到,夜晚一進自己的窩,就象進入大雜鍋一樣,衣服亂掉、鞋襪亂丟,家裡的壓力反而比辦公室大。

“楊俊生,你在想什麼?”

“沒有什麼,只是被你的畫所迷惑。”

“少來……”

說著說著,突然電話響了。

“喂,77889956,請問找哪位?”

“……我是!”音調突然變的冷漠起來:“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電話來好嗎?不要再說了……求你!不要再……請你別再打擾我的安寧好嗎?”

她歇斯底里的激動起來,雙手把電話握得死緊,幾乎要捏碎。

“哈哈哈哈!你離得開我嗎?你的肉體經過我多年的開發,你是脫離不了我的控制的,還懷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嗎?小綠過來,告訴姐姐,我們正在做什麼……”

“姐!現在姐夫正隔著三角褲,磨娑我的陰毛沙沙作響呢!媽媽正在吸吮著姐夫的陽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姐夫還說要派他養的小鬼去找你呢!

姐!你快回來嘛!”

“哈!小騷貨,聽到你妹妹話沒有?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那個小子是楊俊生吧!你的陰戶是沒有一天離的開我的大陽具的。”

“……不要說了!……我不要聽……不要再用邪術控制他們了!求你……”

白依萍跪著雙腿,不知是生氣或激憤,全身發抖著:“求你……求你……”白依萍噙著眼淚,電話自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把話筒拾起掛好,白依萍不由自主的俯在我的肩上哭泣起來,我頓時感覺有點不知所措,不知怎麼安慰她。我突然覺得白依萍是個嬌柔而善感的人,我低頭看著白依萍,白淨的臉上是一片肅穆的溫柔,腦後長髮輕瀉。

“俊生。我想一定很好奇關與我的事情,現在我就告訴你,現在我就告訴你一段關於我家庭的故事,請勿批評,也請勿責難。從此,我與白依萍的這段有關不倫的鬼奸。獸交。亂倫的荒唐關係也就從此展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