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的人都能得出這個結論。”
老克勞德心裡有些失望,竟然是這樣嗎,感覺這個答案沒什麼特別的,他小聲嘟囔:“還以為你有點本事,能一眼看出我的腰痛呢。”
謝白朮:“……”他難道不是一眼就看出來的嗎?
謝白朮微微一笑,說:“這樣吧,老人家我能看看你的手腕嗎?”
老克勞德倒也不排斥,直接伸出了左手,切脈之後,謝白朮又看了老人的舌頭,斟酌後道:“老人家,你的腰痛是否在晚上最為嚴重,白天有所減輕。”
老克勞德唰地抬起頭,本來就不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驚道:“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
謝白朮沒有回答他,而是說:“我們去那邊坐著說。”
扶著老人在攤位前坐下,謝白朮蹲在老人身邊,摁著老人的腰部問:“是這裡痛嗎?”
“不是,是這裡。”老克勞德指著自己腰部兩側。
謝白朮又問:“是刺痛還是脹痛?還是感覺腰部很沉重?”
老克勞德:“刺痛,每次疼起來就像是有針在裡面扎一樣,特別難受!”
謝白朮瞭然,坐回了椅子,老克勞德問:“你還沒告訴我呢,剛才你是怎麼知道我晚上更疼的?這件事情我連約瑟夫都沒說過呢!”
他頓了頓說:“難道又是什麼只要善於觀察的人都能發現?”
“這倒不是。”謝白朮說,“首先你的腰痛,這便是我所學知識中的痺症範疇,其次你的臉色暗沉,舌頭上瘀斑,這是典型的氣血瘀滯型腰痛,而氣血瘀滯型腰痛的又一典型症狀是夜晚加重,白天減輕,所以我才有此猜測。”
謝白朮又問:“以前腰部受過傷嗎?”
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