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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念我最關情

艾美來香港的那一天,母親破例在白天做愛,而且做個不停。

她是給我騙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幾個月前己裝修好,卻沒搬進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個地方,她說,如果艾美知道別的女人睡過她的床,她會不高興。

艾美怎會知道呢?敢情是母親自己不願意和第二個女人“共享”一張床,即是說,她不願意我和她在一張床睡過,又和別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為了母親的緣故,正確一點,應該說為了自己的“性福”,寬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還沒搬過去。

艾美來港前一個禮拜,我們愈來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溫,平淡起來。母親如常一樣,和我做愛。不過,我感受得到,做愛的只是她的肉體,靈魂完全不在那裡。完事後,從她裡面退出來之後,她不讓我再吻,也不再戀棧性愛的餘溫,轉過身面向牆壁就睡。我知道她裝睡,我沒趣的也轉身就睡。

她每次做愛,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會消失,我們的性關係就在那一天終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為艾美快來的訊息,會更激發她的性慾。事實不是這樣,儘管我極盡愛撫、挑逗的能事,她都沒有太強烈的反應,在艾美來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個人提著行李,走進一個空洞的房子,心情相當落寞。新居里的傢俱是連公寓一起租用的,其餘的東西,如餐具、擺設、日用品甚至床單都是母親替我打點買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掃,處處都有她的影子。

母親就是不肯陪我過來,出門前也不肯讓我吻。一個人坐在床上,房間沒有人的氣味,只有新床單漂染的氣道。我是期望著和艾美和兒女們重聚,但也想念母親。還有大半天時間叫我怎樣打發?我想讓她來,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擁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慾望包圍著我。

我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床單髒了,找不到替換的。

她問我幹嘛弄髒,我說,只有我一個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來。她又不在,為了應付這個狀況,打手槍弄髒床單……

她說在衣櫥裡找,我硬說找不到,叫她馬上“打的”來。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來到,略施脂粉,別有一番嫵媚。她進睡房一看,指著床單就問:“你騙我。你說,哪裡髒了?”

我說:“一會兒就會給我們弄髒。”我對她淫笑。

她說:“誰跟你弄髒﹗”我說:“我和你。我們會……把床單弄很又亂七八糟。”我從背後抱住她的膀臂。慾望和從窗戶射進來的夏日陽光一樣,灼燙地迫近我們。我們的肉體一挨近就擦著火了。

她使勁的甩開我,對我說:“不要,放開我,你的老婆晚上就來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說:“媽,我需要你,現在就需要你。難道你不需要我嗎?”

沒有任何念頭可以攔住這火焰,願意攔住這火焰。母親的頑抗是造給自己看的,既然說不來又來了,己經對我說,她自已沒有太大的決心拒絕我。

我摟住她,纏住她,磨蹭了一陣,她就讓我擁抱在懷裡,倒在床上。我就吻過去,解她的紐扣,沒有問她可以嗎?在襯衣我摸到我那兩雙小鳥,沒有胸罩保護,給我一手就擒住一個。她把膀子從袖子抽出來,就遮掩著頭臉,讓我脫去她的長褲,現出一條碎花小內褲,很悅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盡除的母親,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潔白無瑕的肉體,我可以用“纖腰一把,玉乳成雙”這八個字來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體每一個小節都留意,要把它全個兒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簾……”母親說。

“沒有人會看見我們的。”

“這兒太亮了。”

“不要緊,做愛時,我想看見你的臉。”我說。

“不﹗”我把她遮臉的手臂挪開,捧起她的臉。她閉上眼睛,別過頭。

我說:“媽,就這麼一次吧,讓我們在光天白晝做個愛,讓我看清楚你做愛時你的臉。”

我把她的頭扳過來,她啟齒把我的舌頭吸進嘴裡,以她的舌來相纏。

我的手以無限的愛慾在母親裸裎的肌膚上溫存廝磨著,小小的乳頭經不起撩撥,昂揚奮起,色轉暗紅。我的吻落在母親胸前隆起的兩個小丘,輕輕的把兩個乳頭含在嘴裡,一下一下的吸吮。她兩手抬起在頭上,抓住床單,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觸。

她每說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說一聲,我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