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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當年春衫薄

合,有令身心舒暢的效用。我一送到底,將我的精液灌滿母親的小屄,母親現出一臉安詳,她的身體在我懷中融解。細細的腰變得愈柔軟,我抱得愈緊,要留住剛才的恩愛。

做過愛之後,我撫摸她的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母親寧願我做愛時沉默,她會好過一些。母子共赴巫山之後,盡是尷尬、羞愧之情,如何去克服?

我們的喘息由粗而細,母親推開我,她兩條光禿禿的大腿沾溼了我的精液。

我退出來的話兒仍挺起,在她眼前掠過。

我想輕輕的在母親的唇上吻了一下,那是做過愛後我想到可以做的一個親愛的表示。但她別過頭,不讓我吻,好象對我說,不要吻,像吻你的情人一樣,我們還沒到那個地步。因為我是你的母親……

如何去表示對她的親愛,和心中的歉疚,我侵犯了母親的肉體。可是,做過愛之後,應該和她說些什麼話?謝謝你?你做得很好之類?我都說不出來,都不適合。於是,含含糊糊的說:“媽,我……難為了你。是我勉強了你嗎?”

“不要提。睡吧。也不要讓你老婆知道,否則我的罪孽更重。”

“愛情故事”那本書有句名句:“愛是永不需要說對不起。”但要有多深的愛,才可以這樣無私的把自己交付,而甘願冒上個罪名?

事情發生了,我心緒不寧,不知如何去面對她。很奇怪母親可以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白天,我們如常是母子。夜裡寂寞,需要有個女人慰藉的時候,就爬下來,她永遠在那裡,等待我。她會讓開一個位置,我就躺在她身旁。顫動的手把母親的褲子拉下來,她把頭緊緊的埋在我胸懷,有一雙慈愛的手,找到我那可憐的小東西,把她放在手裡,帶到回到母親的懷裡,它一切的煩惱都解決。

我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罪惡之中,但又享受這活在罪惡中的快樂。我只好隨從命根子的感覺行事,而它自從到過母親的小屄裡走一趟之後,就經常地為她而勃起。我的命根子和母親的大腿緊緊的胋著,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射到母親體來的深處時,我抵壘了。最直接了當,不必顧及細節的性愛,有需要的時候,她默許我可以這樣做,好象本是應當如此的。

在春寒料峭的晚上,我夜歸回來,卻不開燈。在她床前一件一件的將衣服脫下,赤條條的躲進她的身旁。她的床充滿了暖意,溫溫熱熱的,令我感到舒服無比。母親身上飄著一股特有的幽香,我的手緩緩的在母親的身上來回逡巡著。然後,我們做愛,母親和兒子的性器官作最原始的交接相合。兒子淺抽深插,母親遷就著,把他的愛慾圓滿了。

在母親的懷裡,有多少個這般纏綿的夜。夢迴中,不知身在香港,枕邊伴眠的不是我妻房。

我這沒心肝的人,以為母親到了這把年紀,應該沒有性趣了。她那麼多年來都沒有男人她都能忍受,而每次做愛她都是那麼平淡、泰然,相對我的狂熱、衝動。母親在床上和我合在一塊兒的時候,看自己是誰?看我又是誰?我從不去深究。她始終是我的母親,這性關係既是權宜之計,沒打算變成長久。於是,她有沒有性高潮我沒有考慮,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和性生活。

往後的幾個月裡,在和母親交歡合體的狂熱中,對母親的慾念愈來愈強烈,性生活比新婚時更活躍。

和母親的男歡女愛之中,度過了離家時最難過的日子。母親在懷抱,和我緊緊相貼。做愛時,她不做聲,在黑暗裡看不見她的臉和她的身體。她柔軟如棉的身體追隨著我的催策,蠕動,擺動,起伏,收縮。在黑暗和無言之中,我摸索著身旁的女體,她總不推搪,也沒對我要求。我的手在她大腿撩撥,她就張開腿,我進入她,她容納我,在那溫溼的小窩裡蠕動抽插。

我不能想象母親的身體,在那闊大的衣服之下,她沒有噴露而出的身材。於是,我想象著妻子的身體,她有玲瓏浮凸的曲線,在我眼前裸身迫近。她躺到在我身下,膀子繞纏著我的頸子,與我痴纏重聚,繾綣溫存。她嬌呼著我的名字,把我的雞巴緊緊的套住,呻吟著,要求更多,更多……

當情慾的狂潮退卻,頹然伏在她身上,我看見的臉孔,變成了母親的,嬌柔地躺著,胸口微微起伏,拉起被單,覆蓋下體的赤露。

打從第一次做愛,母親就定了那基調,很快的找尋我的寶貝,把她塞進身體裡,等我完事。與母親的肌膚之親,該有這不同之處為什麼只讓下身赤露,不把全身都裸著?我覺得既然容我把她的褲子脫掉,也可以把她脫個精光。

想看母親全身裸露可能是每個男孩子最原始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