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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只可惜男人的心大太,那裡裝載了責任,道義,抱負,並不只有愛情。

臨家的當家——臨江遠,六十年前是為稱霸武林,屠殺了很多人,甚至殺到了嵐家,為保整個家族,關鍵時刻,嵐莊主不得不動了“至尊咒”,眼見至愛的妻子在自己眼前消失,而且當時妻子即將分娩,痛苦萬分的他在咒裡除了殺了臨江遠,還詛咒了他的子孫世代卑微,受盡凌辱,死於昭華之歲,最終滅族。

咒毒怨深,短短六十年,上千人的臨氏家族如今只有20多人,大多年少。年長的早在臨家仇家追殺中死去,餘下的為偷生都做,演變成今日的“臨姬”,一切都應驗的話,最終拂曉也脫不了死去的命運,畢竟她正年輕,正值昭華的年紀。想到此,不覺好想保護面前這個如朝露般短暫而透明的女孩。被逼的不再單純,我卻還是依戀一切單純的事物。

“煙雪閣是什麼地方?”先要摸清底。

“是北州主烙殤的女兒——雪千尋住所,聽說她娘死後,她就來了揚州,改姓雪。雪氏的人都很喜歡她。今晚她堂哥——雪翼,就是要我們好好表演給雪千尋接風,演不好大家又”

“看,這些臨姬又出來勾人了!”

路過的一對老婦女見拂曉和我有說有笑,而我又是男裝,便鄙夷的看著拂曉,對她指指點點。一聽那尖酸的調調。再看拂曉忽變的臉色,怯生生的,楚楚可憐,我就火就大了,狠狠的瞪著那對老婦女。

“拂曉。”正要發作,天外飛音,如秋雨涼絲,沁入心肺。

“姐姐,這是我哥,臨孟然。哥,這是我才認識的姐姐,她對人可好了。”,忽然從怒目而視轉為笑容,差點臉抽筋。

“啊!”我和拂曉同時叫了,她是因為我把東西一下子全塞到了她手上,她一時拿不住。我叫是因為,他,他太象影了,簡直就是古代版的影,一樣剛毅的眉,一樣無奈的眼角,一樣的輪廓分明。不同的是,面頰上深深淺淺的傷痕和止不住的魅氣,少了影的霸氣,多了些許女人的媚。

忽然想起烙兒,因年少而長相陰柔的少年,只是這個臨孟然雖然裝扮嫵媚,卻多了些滄桑,男人的滄桑。

"拂曉,我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和陌生人接觸。"

他看我一眼,滿是戒備,語氣也不和善。

"可是姐姐是好人-----"

"別說了,快進去吧,就要開場了。"

"你們都去表演了,我一個人好孤單,想讓姐姐陪我。"拂曉撒起嬌來,還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隨你吧。"他寵溺的摸摸拂曉的頭,接過她手上的物品盒,拂袖離開。

"謝謝哥!"也不聽我的意見,就跟隨著她哥的步子,把我拽了進去。

我第一次發現,一個人的眼神,是可以沒有顏色,沒有喜,沒有悲,沒有紛擾,沒有淡泊,只在看拂曉的時刻,泛著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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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淡妝濃抹

步入“臨姬閣”,竟是滿眼的紅,如噬血的殘陽,妖豔而淒厲,年少的紅衣女子和男子,十幾人,有人等待寬衣,有人精心描眉,見拂曉帶陌生的我進來,紛紛用孟然同樣戒備的眼神盯著我,毫不在意,我的目光和注意力依舊在孟然那如影隨行。

“這是我新認識的好姐姐,別誤會,她是女扮男裝的。”拂曉就是拂曉,如此幼稚,我連名字都未告訴她,她卻已經真心待我。“單純無忌”,我也有過吧,有多久開始不信任任何人了呢?久的已經忘記了,就象忘了兒時棒棒糖的滋味。

童真,如最晶瑩與純潔的朝露,卻始終敵不過日出後的烈焰,最終消散於無形。

“快,除了拂曉,所有人立刻上臺。”影,不,臨孟然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消失於我們的視線。

“哥,你不能總讓我在臺後,看你們被欺負,我也姓臨,雖然你答應娘………”

她還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著,沒有發現所有人都已經離開。

“別說了,你哥他們上臺了,走,我們去看看。”

拉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喜鵲,我們象壁虎一樣貼在幔布後面。

“哇!”四個字,別有洞天!古韻十足的室內舞館,四周紗幔席地,舞臺以篝火圍繞,火舌搖曳,映照大堂。水月琉璃為簾,隱約可見的座上賓客,絲竹悅耳,餘音繞樑,人影舞動,妖嬈如火。

“非——常——好。”一曲舞盡,有人擊掌,聲擲冰裂。

人隨聲動,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