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只是公體質陰熱,不適合吃多的發物。我這有個方,吃兩副祛溼解毒的藥,再把紅腫的地方外敷一下就沒事了。”惜扯開一張信紙,端坐著刷刷幾筆揮毫潑墨。
“真的?”洛涼書一下攥住惜的手:“姑娘真是神醫啊!”
神醫個毛線,陶青忿忿得想:早跟你說了是海鮮過敏你又不信!她有心戲弄洛涼書,笑盈盈地湊過去看惜的方:“惜姐,我看你真心不用給他弄那麼好的要,就我們那池塘裡的淤泥冷敷效果最好了!”
“呵,池塘裡的泥窪雖然也可作冷敷,但總體來說效果沒有牛糞好。”惜刷地扯下方糊在洛涼書的臉上,徒留那可憐的男人在風中凌亂著。
“洛先生,你那邊沒有藥爐吧?”譚寧兒舉著手裡包好的兩幅藥材對洛涼書道:
“正好我還要給奶奶煮些嫩粥,順便幫你把藥煎了吧。你先回書院好好歇著,晚飯後我給你送過來。”
陶青站在一邊看在眼裡,知趣地對姐姐說:“對對,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點話要跟惜姐說呢。”
等譚寧兒和洛涼書走了以後,陶青才笑眯眯地對惜說:“惜姐,說起來我都沒好好謝謝你和祁大哥呢,真是不好意思。”
“陶青妹妹就別客氣了,祁大哥一直最喜歡行俠仗義,何況這也是他份內之事,沒有什麼謝不謝的。”惜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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