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那些箭去了哪裡?”
有人提醒,於是人們的目光便在整個決戰場中搜尋了起來。可是,令他們感到詫異的是,找遍了決戰場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沒有瞧見哪怕一支箭羽的蹤影。
鷹山國的看臺上,鐵鷹王這一刻的心已經徹底涼透。
他自然是看清了剛才那一瞬間的情勢,同時他也根本沒有想到,這犀風竟然會強大到這種地步。
“你們聽,什麼聲音?”
突然,有人發覺頭頂上似乎傳來了陣陣勁風的聲音。
“啊!快看!”
眾人一抬頭,頓時決戰場中爆發出一陣驚呼聲。
就看天穹之上,鉛雲之中,彷彿突然憑空出現了九枚箭羽。繼而,以令人咋舌的極速,筆直地向著地面之上的銀廣而去。
“不過如此!”這時,就看犀風轉過了身來,衝著銀廣冷冷道,“一個真正的武者,不要過於仰賴他的戰兵。五階狂鷹弓在我犀風眼裡,和廢銅爛鐵沒什麼區別!”
聽得犀風那嘲諷的話語,銀廣的喉嚨裡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不過無論如何,他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並且,眼看著那九枚箭羽朝自己落下,他的雙腳更是無法移動寸步。
就在剛才,犀風看似門戶大開,一副全然放棄了防守的模樣。可是,他早已做好了先發制人的準備。
無論他的天賦多高,有多麼狂妄,可是犀風卻知道一點,以自己眼下的身法,是絕對不可能在五階狂鷹弓發射之後,有躲閃的可能。故而,若要制敵,唯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最終,就在銀廣準備發射前的一剎那,犀風以閃電一般的速度攻向了對方。
不過,他並沒有選擇用自己的戰兵擊殺銀廣,而是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封住了銀廣全身的經脈,並讓他的九枚箭羽,筆直地射向了天空。
“不!——”
眼看著箭羽朝著銀廣落下,看臺上的鐵鷹王發出了一陣絕望的哀嚎。可是,他剛要有所行動,對面的看臺上卻射來了兩道犀利的目光。正是來自己靈犀王,而鐵鷹王剛剛鼓起的氣勢瞬間便消逝於無形。
“噗噗噗!——”
就在他膽怯的一瞬間,九枚箭羽不偏不倚地齊齊落下,瞬間便在銀廣那白皙的臉上和身上,留下了九個巨大的血窟窿。
看著銀廣倒在血泊中的屍體,所有人的臉都狠命地抽搐起來。
一招!僅僅只有一招啊!面對五階狂鷹弓,只用一招便輕鬆擊殺。這犀風到底是有多麼變態!看起來,之前若非是他要和星河明爭暗鬥,劍凌霄也根本難以在他手下撐過十個回合。
這時,就看犀風邁步來到銀廣的屍體旁,繼而用腳尖挑起了那張五階狂鷹弓,並從箭囊之中抽出了一枚箭羽。
鷹山國的人頓時緊張了起來,而當犀風張弓搭箭,箭尖指向看臺之時,所有人都感覺彷彿被一股死亡的陰影給籠罩了一般。
“鐵鷹王,”犀風冷冷道,“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要問你。”
“什麼問題!”鐵鷹王看著銀廣的屍體,臉色鐵青,全身都在顫抖。同時,他也將真元之力籠罩了全身,以防犀風突施冷箭。
“這些年你們鷹山國一直開疆拓土,所到之處倒也所向無敵。我就是好奇,你們除了這射術之外,可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武技麼?”
“你……”
這一句話,頓時戳到了鐵鷹王的痛處。
由於鷹山國的歷史上,曾經出過一個了不得的煉器師,正是由他發明了這可怖的狂鷹弓。於是乎,鷹山國曆代先輩便在這射術之上下足了功夫。以至於其他的武技,的確很是拿不出手。
可正所謂一招鮮吃遍天,有了這等可怖的戰兵在手。尋常的敵人的確根本無法與之抗衡,所到之處素來望風披靡。
然而,正是由於過於仰賴戰兵,這些年的鷹山國的確遇到了**頸。畢竟,更加高階的狂鷹弓製造的代價實在太大。於是,這段時間來,幾位護國鷹王都在苦苦思索變革之法。
此番會獵,他們也是希望能夠得到某種大機緣,繼而讓鷹山國能夠得以蛻變。
而現在,堂堂一國護國王爺,被一個不足二十的後輩捏到了痛處,更是用利箭指著鼻子,鐵鷹王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不過,他還是儘量壓著火氣,沉聲道:“我鷹山國的事情,似乎不勞你這後輩來操心吧!”
“呵,是麼?”犀風笑了笑,繼而衝著鐵鷹王身旁的金刑道,“閣下剛才也想下場一戰對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