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切嗣又怎麼能不回禮呢,從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切嗣精心為言峰綺禮準備死亡陷阱的這段時間,而Saber卻一直和無頭蒼蠅一樣,在市內奔跑著,搜許愛麗絲菲爾的下落。
這是騎士的堅持,還是對曾經侍奉過的主人的愚忠……她的行動,是完全沒有計劃性的愚策,同時也是對早已不考慮妻子的生死,著手進行另一計劃的切嗣的痛切批判。
當然,Saber並不是為了批判他而來,僅僅兩天沒見面的兩人再次看到了行動和方針上的差別,也再次確認了兩人之間越來越深的隔閡。
忍受著切嗣從淡淡樹影下投來的冰冷目光,Saber的心中產生了一種強力的預感,也許,直到戰爭結束之前,她都不可能與Master用語言好好交流了吧,“那麼,我繼續搜尋愛麗絲菲爾。一旦發生什麼事,請像以前一樣用令咒召喚我。”
站在爭奪聖盃的立場上,切嗣的行動是上策,Saber也理解這一點。正因為這樣,她堅信把這裡交給他就沒問題。也沒有對自己扔下切嗣一人的行為感到不安。一旦到了需要Servant的時候,令咒的強制力可以超越空間將她召喚回來。
冬木市的大教堂,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綺禮和吉爾就藏在了這裡。
經過了長時間的相處,綺禮也算是對吉爾有了很大的瞭解,他認為,既然即將面對的爭霸是鬥士的希望,就必須尊重其意願。這一點,可以說是言峰綺禮與其他把Servant當作工具使用的魔術師們最大的區別。
本來,在與吉爾的關係上,他連一道令咒也不打算行使。對於擁有如此強大自我意識的英靈,如果用強硬的形式使喚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只會得到反效果。不把這個Servant當作棋子操縱,而是當作天候、風向那樣的環境因素“加以利用”才是最好的辦法。水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