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了,我不在他身邊值得信得過的人就只剩下你了。”
“你的身體剛剛恢復,這時候在這種地方長住久居,未免太草率了。”李航遠說的是東方的身體。
“應該沒事,醫生說恢復的很快,我會定期去檢查,我倒是覺得你薄的一陣風。”東方反駁。
“我是老毛病,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李航遠還是那麼強勢,倒是有了一個做哥哥的樣子。
東方勾起唇輕笑了一下,轉過臉看了我一眼,而後轉過去繼續看著那片麥田,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李航遠低垂了一下眼睛,回頭也看了我一眼,轉過去沒再說話。
“給我根菸。”東方面向李航遠說,李航遠在身上拿了一包煙出來,送到了東方面前,東方伸手拿了一根叼在了嘴上,李航遠蹲了一下磕了一根菸出來,低頭咬了一根抬起頭拿出了火機,先是個東方點燃了煙,而後才是他自己,低頭抱住了厭倦擋住風點燃了煙。
東方用力的吸了一口,抬起手嫻熟的拿開了煙,吹了一口白濃濃的煙霧,一旁的李航遠卻始終叼著煙不吸,最後也只是拿開出了一口煙霧。
餘下的時間兩個人又開始在那裡走動,我也沒有再跟過去的意思,看他們都沒有半點醉意我也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事情了,也就沒有過去,但也沒有轉身回去,而是站在那裡等著他們,他們去了很久我就等了很久,等的實在是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一會,順便呼吸大自然帶了新鮮空氣。
這時候的田間已經淡淡的泛黃了,很快就又要迎來這個秋天了,希望這個秋天不在是滿滿的惆悵,他帶來了還能有喜悅。
臨近傍晚,天邊泛起火紅的霞光,兩個男人從遠處漸漸走來,一邊走一邊欣賞著身邊的美景,不時的聊著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竟豁然哈哈大笑不止。
聽見了笑聲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走來的兩個人看著。
迎著微風,兩個走在田間的男人如同是畫中走來的兩個男人,一邊走一邊聊著在他們看來好笑的事情。
看到我兩個人都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走來東方上下的打量我一眼,隨即問我:“還沒回去?”
我沒回答,看了一眼東方身邊的李航遠,又看向東方搖了搖頭。
“家裡扔著一老一小你也放心?”東方一說我才想起了,這才要急著回去,東方又叫了我一聲,我這才停下腳步,轉身面向他和李航遠。
“他明天要走,你陪他走走,我先回去看看。”東方說著先一步走了過去,我站在原地跟著東方的背影看了一會,看著東方走遠才朝著李航遠看。
李航遠也沒說什麼,邁步朝著回去的路走著,我跟在他身邊一起向回走,走了很遠的一段我才問他:“媽,還好麼?”
“還好,最近身體恢復的很快,只是不願意說話,從韓秀靜出事之後她就不在開口說話了,整天坐在韓秀靜的床前看著韓秀靜。”韓秀靜出事了?
轉過臉我頗感以為的樣子,李航遠看葉不看我一眼,平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言語更是沒有絲毫起伏。
“是車禍,至於是怎麼一回事,我想是和爸有關,你走後不多久韓秀靜就出了車禍,正東陽也在車禍中死亡,韓秀靜雙腿高度癱瘓,不截肢就只能死亡,媽做決定給韓秀靜做了截肢,人就這麼一直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每天都憎恨的注視著媽,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媽的身上。”李航遠話說的並沒有多沉重,但是我聽得卻心情無比沉重,沒想到那個男人竟是這樣的殘忍,畢竟和媽是從小的玩伴,二十幾年的夫妻,縱然是媽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也不能這樣傷害媽,他這樣做和在媽已經受傷的心上再割上致命的一刀有什麼區別?韓秀靜是媽最後活下去的希望了,可他卻親手毀了媽的希望,媽的心千瘡百孔,要是沒有韓秀靜這份牽掛或許早就死了。
可現在活下來還不是活著受罪,一面要看著韓秀靜在床上生不如死,一面要忍受心愛之人報復,媽活著都要人心疼,可有自私的想要媽不要出事。
“媽……”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我卻擔心著媽。
“有件事我想你該早點知道,免得以後你知道會更加的難過。”李航遠說著看向我,我才停下了腳步,等著他告訴我什麼事情。
李航遠先是遲疑了一下,而後才說:“韓秀靜出事的時候血庫裡沒有足夠的血漿,媽的血和韓秀靜的血完全不是一個血型,醫生建議去找韓秀靜的親生父親,說韓秀靜的血型是罕見血型。”
李航遠說話的時候我就在眉頭深鎖,而李航遠低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