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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按照日本人的解釋,法律規定不允許暴露性器官,但女性性器官在身體內部,所以女性進行*表演並不違反法律,如果是男人表演則屬於違法。

日本的法律執行機構對此居然真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種日本式的思維方式有時不免令人抓狂。

日本人在社會上一向以循規蹈矩著稱,這種做法,或許就叫“循規蹈矩的瘋狂”吧。

2003年,在日華人李小牧寫出《歌舞伎町的皮條客》一書,真實地展現了日本*業在法律之外我行我素的現狀。

說起來,日本的*業,每年純收入將近1;000億美元,佔日本國民生產總值的1%以上,如果加上相關服務行業的收入,是日本經濟舉足輕重的支柱。就因為這個原因,日本政府也無法嚴格執法,殺掉能夠下金蛋的老母*。

(2008…09…1301: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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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跋:夜深隨筆——一代的宿命

“レイク”是一家剛剛被我所在的公司吃進來的日本企業,因為專案原因,在那裡的機房幹了幾天。

走在樓道里,後面傳來什麼沉重東西移動的聲音。回頭看去,原來是佐川急便的一輛平車從電梯那兒蹣跚而來,平車上放著兩臺伺服器和一臺光端機。

一愣之下,忽然想起來今天“レイク”有一個資料中心撤點,幾十臺機器都要搬回來,這種事情自然就要麻煩快遞公司了。

閃在一邊,兩個推車的工人一邊小心翼翼地走過,一邊因為礙了路迭聲謙恭地道歉,這兩個人都上了些年紀,但都很強壯,鬢角花白掛著汗,工作服的背心一片溼印,讓我忽然醒悟到外面的天氣可不是25度,日本早已經進入了盛夏了。

走到機房,又看到這兩個工人,已經在卸車,一百多公斤的伺服器,兩個人喝一聲便抬起來,規矩地抬到地方,整齊地碼在壁角,那兒已經有了十幾臺同樣的機器,根據我所知道的情況,恐怕下面還有十幾臺等著他們抬上來。兩個人的動作緊湊,毫無拖沓,只是畢竟東西夠分量,不免有些氣喘吁吁。日本的藍領工人多半做活勤懇實在,不會偷懶,顯然這幾十臺機器的搬運碼放都是這兩個加起來超過一百歲的老工人的活計。

負責中心撤點的工程師加地是這幾天剛認識的,這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揹著手,悠閒地站在一邊,只偶爾不耐煩地指揮一下機器碼放的位置。

不能說這加地的悠閒沒道理,你拿這份錢,就得幹拿這份錢的活兒不是?說起來你能吃這碗飯,還是加地這樣的客戶照顧你呢。

不過,作為一箇中國人,還真有點兒看不慣,假如加地也是個中國人,大概薩一句話就蹦出來了——幫把手能把你累死啊?跟你爹一個歲數的……

文化不同,這句話沒法說,加地的做法在日本天經地義。

我叫過秘書延川,讓她送兩杯冰茶來。

兩個工人有點兒吃驚,推辭不過接了冰茶,聽延川講是我讓送來,極感激地鞠躬道謝。

看著兩個略微佝僂的背影走去,心中的感觸無法言語。

日本的等級觀念森嚴,像這樣的藍領工人來寫字樓連普通的電梯都不可以走,(中國的飯店也不允許服務員走客用電梯,但執行起來遠沒有日本這樣嚴格自覺。)看得出來,兩個搬運工人對在寫字樓裡工作的主兒有著一絲羨慕。

其實,他們也許想不到,起碼我的心裡對他們也未嘗沒有一絲羨慕。

羨慕人家眉宇之間流過汗之後那份踏實,那份泰然。

累的確是很累,但是把東西送到,來回的路上卻可以毫無心計地侃山,肆無忌憚地說笑,上班來賣的是力氣,下班走願意上小酒館喝兩盅就喝兩盅,願意排隊買烤白薯就排隊買烤白薯,別的就不必去想,省了多少腦筋。靠的一雙臂膀天生的力氣,又哪裡用日日苦學那些冒出來的新技術?——雖然明知明年這些東西就可能又成了不受人待見的過時玩意兒。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子若是魚呢?會不會羨慕在岸上舔爪子的狗熊?

子非熊,也不是不可以羨慕熊之樂的。

冰茶的味道很好。

可是專案下來,那種千頭萬緒,呼天天不應,呼地地不靈的感觸,又哪裡還能顧得上冰茶是否好喝?

薩挺喜歡自己所做的工作,專案管理這一行有很多挑戰性的東西,成就感也不是一般的強。時不時的老闆看到薩對著專案嘬牙花還要調侃兩句——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