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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沒一分鐘那邊又回過來了:“哈哈,週週,看你丫弱不禁風的,紮實得了麼?”

我惱恨這人的好沒見識,正待回敬她“瘦歸瘦,精骨肉,做起愛來像禽獸”,轉念一想敵暗我明,自己好歹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還是隱忍不發韜光養晦不要太暴露自己的好。

磨蹭了一會兒,眼睛開始打架,這回真要關電話睡覺時,電話鈴聲已然響起,一看來電顯示,不出所料,果然是剛才發資訊的那位。

我睜開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一個十分溫柔和*的聲音質問我,周先生,您為什麼這麼沒禮貌呢,都這麼久不回資訊,您就是這樣對待美女的麼?

您誰啊?我國法律有規定有簡訊就一定要回復麼?如果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甲乙丙丁的資訊都得回,那我還要不要工作和休息,我還不得累死啊?我冷冷地應答著對方的自以為是和自作多情。

您哪兒來這麼多歪理呢?所謂作家都是你這樣自我感覺良好驕傲得像孔雀一般說話都是這麼衝的麼?哼,除了本小姐之外,恐怕還真沒幾個人會稀罕您回不回資訊呢……唉,真是寒心啊,有些人沒兩天就把人家給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這什麼世道啊,男人可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心裡一動,已隱約感知到電話的那頭,便是在“海市蜃樓”例行公事“吻”了我一下之後一直讓我想入非非放心不下後悔沒找她要聯絡方式的那位長髮美女,幸福得險些暈菜,定了定神,裝作漫不經心地說,哦,原來是您啊,失敬失敬,莫怪莫怪,都這麼晚了,您有什麼見教呢?

電話那邊格格笑道:聽出來了啊?開心。那,你倒說,我——是誰啊?

我一時語塞。我雖然明明知道她是誰,但還真不知道她如何稱呼叫什麼名字。

沉默了半晌,那邊終於打破尷尬說,帥哥,別不好意思了,我自報一下家門好吧,小女子芳名——衛子芙,保家衛國的衛,封妻廕子的子,清水芙蓉的芙,你就叫我“子芙”好了。

衛子芙?還衛子夫呢,大漢皇后,母儀天下,那名字才好呢。對於“衛子芙”這個貌似清麗脫俗的名字,我心下當時很有些輕蔑。

我微笑著搖搖頭,繼續聽電話那邊在訴說衷腸:週週,不瞞你說,其實在那天你去“海市蜃樓”之前,我就有聽說過你的,只時當時沒有說破罷了。之前我也讀過你的一些娛樂評論文章,有些還很不錯,挺有思想的。反正,我們倆也算是臭味相投吧,本小姐平時也挺八卦的,上網除了聊天之外一般就只看明星們的娛樂八卦,不時會去看看你的部落格,說句實在話,本小姐很欣賞你文風的幽默、文字的老練、文章的刁鑽,當然還有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不可一世的才氣、大氣、殺氣和霸氣,在當今浮躁的娛樂圈和文化圈,我認為你是為數不多有才華的、一直在堅持獨立思考的不可多得的年輕人之一,如果可以的話,我很冒昧地,很願意和你交個朋友。

被“海市蜃樓”裡的女子評價起我寫的字來,還貌似是那樣的有些道理,剎那之間,似乎便真覺得自己有了些錢謙益的*、柳永的風雅和李白的仙風道骨來。我在電話裡壞壞地的笑道,我這朋友你想怎麼——交呢?我刻意把一個“交”字拖得很重,想像的空間巨大。

第三章 和才華做愛的女人(3)

衛子芙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所謂文化人啊,真沒一個好東西。不過,週週,我還真是挺服你的。不瞞你說,本小姐自小也讀過一些九流三教諸子百家的書,自認一手字還寫得不錯,從小學堂開始就沒少受過老師們的誇獎,大學堂裡也常或有豆腐塊發表在校報晚報之類,我以前還一度夢想去報社或者電視臺什麼的做個娛樂記者或者編輯什麼的呢,不信?什麼人啊,本小姐自認我這形象還不至於把要採訪的明星們給嚇跑吧,哈哈,別看我現在所做的這行好像和文化不怎麼搭界,但單單從寫字來說,偌大一箇中國,青年一輩當中我還真沒服過誰,看了你的東西之後,不瞞你說,我可是真還有些服了。

我色迷迷不懷好意地說是真——服了?

那邊嗯了一聲。

那,是哪個服啊?是舒服舒服的服,還是服輸服輸的服呢?我骨子裡“文人騷客”獨有的那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暴露無遺一覽無餘。

衛子芙撲哧笑道,你丫可真是名副其實的三句話不離本行啊。

我說過獎過獎,這麼晚了你還發資訊打電話不斷騷擾我,不會就是為了簡單地抒抒情專程讚美我一番吧,是懷春了是發情了還是怎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