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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命先生說我今年會交桃花運的信口雌黃,居然還真有些歪打正著。

這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北京很少有這樣的天氣。我正在電腦上碼字,LISA給我打來電話親切地問我,週週,你你你這小畜生,現在幹什麼啊?

我煽情地說,親愛的,我還能幹什麼啊,除了痴痴地,傻傻地,念念不忘地想你,念你之外?

我最近常常感慨,這世事真他媽的難以預料。以前還在楚天老家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料到會和LISA走得如此之近。就算前些天我剛剛和LISA在“楚天居”見面的時候,我也根本不會想到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和LISA混得如此之熟。短短的幾天,因為給她做了一篇又一篇炒作文章的關係,我們幾乎已變得無話不談。LISA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赫然已從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淑女和名媛,演繹成一個俯仰皆是的有著七情六慾的尋常女子。原來,生活真的在別處。

LISA說,念你個頭,太假了,還不知道你在哪個地方鬼混呢。我趕忙表白道,天地良心,我這幾天正懷春著,想找個鬼混的地方鬼混的人卻怎麼也找不到,正悲憤莫名地準備自個兒在家裡解決呢。

LISA格格地笑了幾聲,說,活該,誰叫你那麼花心啊,有女孩子跟你才怪!其實,如果你用情專一點,還是挺不錯的。

我佯怒,我的不錯,還用得著你說?

LISA應承道,那是,那是,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如果沒事,就過來陪我說說話啊!

我心裡一動,壞壞地笑道:

“你一個人在家?”

LISA老老實實地回答:

“是啊,現在就老媽和我一起住,但是她打麻將還沒回來,我這幾天整個都被天王的粉絲給罵暈菜了,到現在晚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

我一看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她居然連晚飯都還沒吃!不由得動了些憐香惜玉的心腸。嘴上卻絲毫不肯示弱:

“你一個人在家啊,那我更不敢去了,我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送貨上門啊?要是你乘機把我給強暴了怎麼辦啊?這風大雨大的,我叫人也沒人應,110都在家裡陪老婆孩子呢。你可要考慮到人家還是處男,還沒嫁人呢,如果我去了,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

LISA禁不住笑罵道:

“週週啊週週,我今天可真算是服了你了,我見過不要臉的男人不少,可真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我還害怕你對我有不良企圖呢!喂,你到底來還是不來啊?說實話,我現在真還挺想見你的。”

“那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只有豁出去,冒著被你非禮的危險闖一闖這龍潭虎穴了啊!”我故意把一個“穴”字的音拖得很重,然後放低聲音故作神秘地問:

“乾脆呆會兒我們就把前些天*的賭注兌現了吧?”

“什麼賭注啊?”LISA分明是在故意裝糊塗,頓了一頓,對我說,:“你來了再說吧!”

前些天世界盃足球賽進行得如火如荼,雖然中國隊沒能參賽,但包括我在內的甚而至於連“越位”這些基本常識都搞不大清楚的許多“偽球迷”,茶餘飯後都言必稱足球以圖附庸風雅,幾乎形成了一種不談足球就不算是男人的歪風邪氣不正之風。

當是時也,我國大多數的男人都為了證明自己球迷的偉大身份而挖空心思不遺餘力,趙四海就經常趁午夜上廁所時把電視機開啟調到中央臺五套,然後煞有介事地給我打電話:

“週週,你這偽球迷在看球沒,今天早上的這兩場你要是落下了,那就還真不是男人啊,哦,你認為這場比賽的結果會是幾比幾呢?”

我這個他口裡的偽球迷,還沒來得及做出天才的預測,就聽得電話那頭的思思在咕咕噥噥地磨唧:“老趙,你毛病是不?上洗手間就上洗手間,打電話大聲吵醒我瞌睡還不算,好端端的,三更半夜開什麼電視裝什麼球迷呢?你不睡我還要睡呢!”一下子就把趙四海的良苦用心給徹底暴露了,我心下竊笑不止,但並不說破。

LISA雖然一再號稱如何地崇拜小羅納爾多,自己又是如何熱切地期盼巴西隊奪冠,自己還有多少朋友在義大利的賭博公司工作,卻怎麼也逃不脫她是一個足球文盲的事實。我曾經問她世界盃決賽圈有多少支隊伍參賽,她猶豫了半天很認真地說,一百零八支是吧?我心想你丫未免也太看不起咱中國隊了,全世界就那麼兩百來個國家,咱中國還佔世界人口的五分之一,如果照你所說有一百零八支隊伍參賽,但中國隊最終都還沒能出現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