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不害怕？” 班長馬新有報告說：“報告團長，我確實有點害怕，報告團長，您只要命令我回連隊參加連隊的就寢，我馬上就……” 團長馬光裡說：“據說，你現在住的屋子不斷的鬧鬼，你可不要害怕。你要帶頭破除迷信。你要把那個屋子鬧鬼的事情給我弄個水落石出！！！”

送走了首長，回到了可以說是自己的“新房”，班長馬新有插上門閂。門閂不知道是那個在這個小屋裡住過的細心的軍人搞地非常結實，閂是一根10圓的鋼筋棍。10圓的鋼筋棍穿在5個圓的鐵箅子裡，把門板和門框牢牢的結合在一起。門框是和牆壁牢牢的在一起。門是木頭門。門的上面本來是有可以活動的亮窗。亮窗被報紙糊得嚴嚴實實。不但被報紙糊得嚴嚴實實，而且還被鋼釘釘死。啊，絕對嚴實。班長馬新有走到爐子前。爐子裡的爐火熊熊。這裡唯一就是不缺煤。熊熊的爐火燒著火牆。只有7、8平方米的屋子很暖和。馬二辨已經把棉襖脫了。因為室內溫度高。班長馬新有看後窗。窗簾早就被拉嚴了。屋裡只有兩個人。沒有第三者。班長馬新有嚥了口吐沫，伸了伸脖子說：“咱們睡吧。”馬二辨早就等著呢。這麼英俊這麼威武這麼的瀟灑這麼的什麼。馬二辨脫光了，就在燈光每拉的情況下脫光了。班長馬新有也按照家鄉的風俗也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給女人脫著，剩下了褲頭，剩下了背心。因為部隊規定戰士不得裸體睡覺。班長馬新有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有次序的放好，把自己的武裝帶放在床沿，把自己的鞋子按照左右次序放好。女人已經……

第一二五白骨

班長馬新有已經躺下了，身子被未婚妻子抱著，心裡還是害怕。 革命戰士是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革命的大無畏主義者，班長馬新有已經是一個革命戰士。一個連自己青春和生命都可以奉獻給偉大祖國的人，豈能夠害怕烏須有的鬼怪。沒有什麼鬼怪的呀。沒有鬼怪。就是沒有鬼怪的呀？你看見鬼怪了嗎？你看見的鬼怪是什麼樣子的呀？！！！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呀？還是三隻眼的呀？你看見了，你為什麼不抓住呀？！！！耳聽是虛眼見為實！睡吧。馬新有還是害怕。害怕什麼呀？！如果和女人正那啥的時候，突然門被闖開，首長進來了，呵斥：“媽的！什麼行為！！！！”是呀，和女人那啥是什麼行為呀！顯然不是革命事業的行為！不是革命事業的行為，就是不革命就是反革命的行為！害怕！害怕！害怕！非常的害怕！和一個女人睡在一起的班長馬新有沒有您想象的那樣幸福，沒有您想象的那樣的熱烈，沒有你想象的那樣放肆！一直害怕。為什麼害怕，害怕女人嗎？不知道。害怕裡的班長馬新有想起了原來建造招待所的時候，這裡都是墳墓。原來荒蕪的墳墓群被挖開，開始建造房子。都是無人認領的已經非常荒蕪的墳墓。非常荒蕪的墳墓一個個都被翻開了，沒有了棺木，只有白骨，只有連野狗都不聞的白骨。是白骨嗎？是白骨。是已經風化了的已經沒有了骨質的腐朽的東西。戰士們就把白骨胡亂的用軍用鐵鍬鏟著胡亂的扔來扔去。馬新有就帶領戰士們把小山一樣的白骨埋到地下。啊，就是在這間房子的地基之下呀！我的媽。啊，原來世界上真的有鬼呀？沒有鬼，為什麼這間房子會鬧鬼呀。班長馬新有就瑟瑟打顫了。馬二辨沒有見到許多的白骨，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床下就埋著許多白骨。如果知道了，還不害怕死了？馬二辮問：“你冷呀。來我給你暖暖。”馬二辮就給丈夫暖。是用手給丈夫的手暖的。來自農村的農村女馬二辮，雖然她的手是粗糙的，粗糙的簡直就像剪刀，簡直就像砂布。但是，情愛和異性，就把什麼粗糙變成了溫柔。班長馬新有簡直有些蠢蠢欲動了。不能的呀！革命紀律鐵一樣，加強紀律性，革命無不勝。毛主席這樣說的。我們現在還不是被革命批准的革命夫妻。我們還沒有拿到結婚證。什麼時候就拿到結婚證了呀？明天。明天，就可以了吧？班長馬新有的手也是不老實的運動。運動戰的戰術是什麼呀。運動戰打飛機的拖靶，去年，班長馬新有得了全軍的第一名。這個全軍不是那個的全軍。副指導員李瑞雲的全軍的第一是全中國人民解放軍。馬新有的全軍是63軍的全軍。兩個全軍差距離很大呀！馬新有想那個全軍第一。現在是手在物件的身上在移動。房頂上的兩個老鄉戰友還是同事，在初春的寒夜裡，還是爬在高高的屋子頂上，四處沒有什麼遮擋，風呼呼的就吹在身體上，風就從褲腿裡，就從袖口裡，就從脖子裡，就從一切的地方吹進面板，吹進肌肉，吹進腹腔。咳嗽，想咳嗽。不能咳嗽。有咳嗽，怎麼就不咳嗽了，剛剛訓練過的科目。化解了咳嗽，鼻涕在流。屁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