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山勢不高,峰巒圓潤,千迴百轉,水流得細膩,山青的秀雅,再加之當時沒有遭受過人為破壞的地質上群峰林立,雜樹低迴,諸山相聯相接往來處如馬鞍般低伏起落,安然有序,蔥鬱深沉裡松濤颯颯,嶙峋突兀中山石飛起,一路上,行船猶如在山水精工的山水畫幅中盪漾一樣。水中的游魚,青草鰱鱅,鯉鯽鯡鮭,地上的紅毛山雞,綠頭野鴨,雖比不上東北長白山大興安嶺等別樣豐富,卻也是番精緻的情景。
四人兩條狗,三隻小公雞,溯水行舟,劃了三個多小時,才在曲來彎去的江道里來到了一片陌生的荒山嶺坡下,那片荒山下有片整整齊齊,長滿苦楝樹,榕樹,胡桃,龍眼等雜色果樹的平地,平地對著江道,邊上修有片石階碼頭,想來就是鬼鼻叔說的老官宦的廢宅了。
“到到了!”結巴看到江邊一溜荒廢的石階,興奮地嚷嚷。
“魚子,我爹說的看來就是這了吧?今天是我們天朝掘洞突擊隊開山第一場行動,怎麼的也得開個利市,發它孃的一火才行吧。人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們不要三把,一把熊熊烤死地主老財的烈焰飛灼就夠了。”斜眼撐著竹篙,收起那本《陰陽宅》,要結巴將船頭調好,撐船靠岸。
那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