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傷不輕,可能不會死,但今晚是不可能還能對我們造成威脅的。”斜眼說的有道理,魚子不再有疑問。
這下,三人由大黃開路,從高大材家的後門,撤出高宅。
魚子聽到那些他們進入高大材的房間後,停留在空中的冤魂屈魄的嚎訴現在又開始變大起來,彷彿知道了他們要離開,做出某種懇求或是挽留一般。
“準備好聖器了,我們可能會跟這些冤鬼們鬥上一場才能撤呢。”
斜眼將放雞血的皮囊掛在腰間,做好隨時可以向鬼祟潑灑的準備。
“孃的,結巴兄弟,你怎麼搞的,不是說你那擔子最重嗎,我的怎麼也這麼重?你搞詐怎麼的,是不是你的擔子裡只有兩隻瓶子啊?”
斜眼剛將擔子挑起,就覺得這擔子壓在肩膀上可真夠份量。
結巴不作聲,憋著臉邪笑,當作什麼也沒聽到,挑起他那擔子最重的黃貨,跟著一閃就奪門而出的大黃,奪門走出房間。
魚子也將雞血和桃木麻繩打鬼鞭插在腰間,挑起擔子跟在結巴後邊走。斜眼也趕緊提起馬燈,挑那擔裝在兩隻箱子裡的陳年老米和雜碎貨色,跟在魚子後邊。由於還在高宅內,不怕會碰上人,斜眼的馬燈一直提在手上,沒有熄滅。
三人跟在大黃身後,用最快的速度,悄無聲息地走過高宅的院子,直奔後門而去。
原先那些黑雲滾滾,哀嚎慘叫不止的夜空還存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