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射擊,一連串動作,魚子和斜眼發揮到極致。
有三名是腦袋開花,兩人是胸口心臟正中。
魚子忙過去拉起癱倒在地上的芳玲姑娘,看到芳玲姑娘*著上半身,客家女子潔白優雅的*美麗又感性,此時完全顧不上其他思想,忙脫下衣服給她披穿上。這下射殺五名鬼子兵,可惹了禍,不知哪裡跑來的一眾增援鬼子兵,聽到山坡上槍響,從村外的樹林,四處追了過來,黑壓壓一下子就湧來三四十人,遠遠地朝魚子和芳玲射擊。
“魚子,拉玲姐快走!”斜眼大喊著,自己和結巴反身往鬼子迎去,掛在脖子上的衝鋒槍一通亂掃。
眾鬼子緩了緩追擊速度,一下子,怒吼著散開成數十米的散兵線,沿樹林追了過來。
斜眼和結巴瞬間頓覺應接無暇。
魚子忙拉著芳玲躲進樹林,斜眼和結巴二人看到鬼子有三四十之眾,只得邊打邊後撤,掩護二人撤退,眾鬼子大概想像不到在一處荒村中有人敢射殺大日本皇軍,惱羞成怒,緊緊咬著四人追打,斜眼和結巴二人交替著邊打邊撤,扔了四回手雷彈,射倒了三四個大膽冒進的鬼子兵,也無法打退鬼子兵的瘋狂追擊。
魚子拉著還未穿上衣衫的芳玲,奪路往山中跑去。
“你怎麼跑回村了?”魚子邊跑邊責備芳玲,這個芳玲姑娘雖說比魚子大了一兩歲,長得卻性格柔和平淡,一向沉默寡言,勤勞孝順,此時跑回村,說是給她娘取頭疼藥,她娘害頭疼症,一年到頭離不開藥,往山裡跑時忘了帶藥,只好她一個人回來拿。
“沒想回來取了藥,剛出家門不遠就遇上了鬼子兵,他們正準備到村裡去……”芳玲姑娘喘吁吁地繃著嚇得剎白的小臉,戰兢不已地拉著魚子的手說。
兩個人眼睛不時看著對方,但二人一看到對方的眼睛,都不自然地轉別開去,不敢正視對方的眼神臉面。芳玲剛受了驚嚇,顧不了許多,緊抓著魚子的手,由他帶著往山中跑,二人跑得喘吁吁直吐氣。
魚子知道芳玲是個孝順好姑娘,且聽人們議論說,芳玲小時其實是許給他當養媳的,但後來李宗仁統一了廣西,民國真正成立了,政府律令取消一切娃娃親和指腹為婚之類的事,芳玲和魚子的事,才在童年時代不了了之,後來兩人漸漸長大了,芳玲看到魚子整天跟小芳呆在一起,芳玲自然為了避人閒話躲開了這事,也躲開了魚子。以往在村中,二人雖然時常見面,但很少,幾乎沒說過話,只是喊對方的名,問候一聲對方,如今魚子突然看到在自己面前的一個亭亭大姑娘,連眼睛也不知放在什麼地方合適。
最要命的,這姑娘上半身還處於*狀態。
二人跑了一程,跑到村後的樹林中,隔斜眼和結巴二人和鬼子槍戰的地方一段距離,魚子才停了下來。魚子拉著芳玲的手,突然間才想到芳玲上身*,眼睛望去時,情不自禁呆呆地看向了芳玲被鬼子掐撫過的發紅的高聳乳房,那地方柔嫩中紅白分明,有如六月藕塘中新開出的紅白藕花,時急時緩地急促起伏,說不出的嫵媚嬌豔。
魚子盯著芳玲,呆呆地發愣。
芳玲原本只顧奔跑逃命,沒留意自己披上了魚子的外衣,卻還未來得及扣胸前的衣釦,看到魚子盯著她發呆,低頭看了看,感到胸前一片風涼,才忙用手合攏魚子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咬著嘴唇兒盯著魚子:
“你?看夠了——魚子,快幫幫我,你這種釦子怎麼扣?”芳玲臉上燒得通紅,手慌亂地扣扣子,眼看釦子還未扣上,鬼子的槍聲又追了過來。
芳玲接連喊了兩聲魚子衣釦怎麼扣,魚子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忙幫她把釦子扣上。
“你……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
魚子教她如何扣那種大顆的鐵鈕釦,扣上了一顆,忙轉過身不敢再看芳玲姑娘的身體。
芳玲照魚子的樣子,自己扣上了其餘的鈕釦。
幫芳玲扣鈕釦時,魚子顫抖激動的手已經無法控制地碰到芳玲姑娘的胸峰上,那地方柔軟中一片堅硬,似雪如花的一片粉白,涇渭分明,如若再伸手幫她扣完所有的鈕釦,魚子感到自己非糊塗掉,跑不了路不可。
魚子停下手,呆愣地望著芳玲姑娘。
“差……差一點死了——魚子,快跑吧,鬼子還追過來。”芳玲扣好鈕釦,顧不上注意魚子的神態,拉著魚子要往村裡人聚集的地方跑。
魚子忙阻止她。
“現在不能跑到那邊去,我們先往這邊跑,引開鬼子,不能讓他們隨我們的蹤跡找到村裡的人。”魚子醒悟到眾人和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