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斜眼聽陳思雨說怪獸只是種象徵物件,不是兇物,動手就要上前去拉提擰轉。
魚子剛要伸手製止斜眼,已經晚了,斜眼一手大力,拉提起了那隻獸頭,將它拉起大理石面五六公分,結巴與四人還未明白出了何事,砰地一聲巨響,一股爆炸的衝擊波從木板下面響起,衝碎木板,將五六塊大理石地板也拋起,將四人都震翻在地。
四人都嚇了一驚,沒想到洞口競然設定了爆炸物件?
這一下巨響持續時間很短,只響了一下,沒看到煙火,一切就過去了,魚子率先趴在地上張開眼睛去看周圍的環境,一團漆黑中結巴的三支火把都落在地上,滋滋地冒著油煙,陳思雨的手電筒滾在魚子身邊,忙伸手拿過,去照看在旁邊呻吟喊叫的三人,除了斜眼被衝擊波掀翻時受了點地板砸中的輕傷,眾人都沒大礙。
“這下可好,鼠洞大開蓬門迎客來了。”斜眼爬起來,拿起兩根將熄未熄的火把,看到在眾人眼前開出了個不到一米見方的洞口,洞中似往上也有層臺階通下,高興地慶賀起來:“蓬門今始為君開,鼠洞不曾緣客掃?陳小姐,是吧?魚子的蓬門還沒開呢,你的呢?”
魚子扶起陳思雨,也看到了斜眼照出的洞口,這洞口比高老財家的還小,裡面也更黑,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事物在裡面,二人沒理會斜眼的瘋癲。
“魚子,怎麼真又有個洞啊,這趙宅怎麼那麼多洞?”陳思雨撩了撩凌亂的頭髮,拍了兩下身上的灰塵,看到魚子和斜眼都在用火把和手電筒去照洞口,疑惑地問。跟魚子三人在一起這幾天,陳思雨經歷了許多她一生從未經歷過,甚至完全無從想像過的事,這下又多了次患難與共,對魚子和斜眼三人的好感情誼變得更自然,更親切起來,發現自己幾乎像是從小跟三人一起長大一樣,共同一處冒險生活有從麼的幸福有趣,看到魚子和斜眼都興沖沖地看眼前出現的鼠洞,不知不覺地到二人身邊,一起探頭去瞧看。
結巴爬起來後捉了只剩下的公雞,連繩子也忘了拴,就要往洞裡拋去。
“結巴兄弟,你這人怎麼一高興腦子就捱揍,連繩子也不連一根,你怎麼將它拽出來探氣?真是的,怎麼一說找到鼠洞就犯混,我可告訴你,咱們三*革命,社會主義激情,是為了人民大眾,別老為自個跟你姨家著想……”斜眼搶過結巴手上的雞,在雞腳上繫了根繩子,將雞拋入洞中。
公雞落入洞內,在洞中一聲慘叫,接著什麼聲音也沒有了,魚子和斜眼驚異不已,忙用手電筒和火把往裡照。
“死死了?毒——魚子,不會是有有毒吧?他媽的,獨獨眼龍,你戴面具下去瞧瞧——”結巴拽住斜眼,讓他率先進去探路。
斜眼不用結巴吩咐,早就將火把交給他,自己戴上木頭做的防毒面具——事實上誰也不知道能否真的防毒,那面具只是魚子根據防毒面具的原理,自己動手做的,據知道他的事蹟的老人們說,魚子的防毒面具做時用了幾塊木頭,又用了幾條毛巾,木炭粉和棉花,誰也不知道這種面具是不是真的能防毒——,拿過魚子手上陳思雨的手電筒,就探身往鼠洞裡鑽去。
魚子一時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只得讓斜眼決擇自己的命運了,陳思雨為斜眼捏了把汗,伸手抓住魚子的胳膊看著他,眼睛在求他阻止斜眼進去,魚子無奈地看著她,斜眼不進去,他也得進去,這就是他們選擇這種革命方式的必然歷練,沒得商量,是沒辦法更改的。
陳思雨最後還是出言勸魚子了:“魚子,你們不能這樣胡亂進去,那隻雞那麼靈敏,一進去就死了,要是——快叫斜眼先別進去,想別的方法吧。”
“放心。如果有意外我們會盡快拉他出來,這鼠洞雖說老財迷們常常會費盡心機,但只要謹慎小心,有過破解的一定經念,就不會有什麼大意外,放心吧。”魚子拽住系在斜眼腰間的那根繩子,和結巴都做好了將斜眼拉出的準備。
這洞中套的洞,空氣更難以流通,斜眼一步一移地沿著一溜狹隘的高陡木臺階往下運動時,剛把頭沒入上面魚子們站立的腳面,已經感到了呼吸上的壓制性,還好木頭面具裡面的兩層毛巾和棉花是溼的,存留有一定的水份,過濾了沉積的穢氣,才沒有發生眩暈之類的感覺。
很意外的,斜眼只往下走了十二三級臺階,已經到鼠洞的地面了,腳踏在了平實的膏泥乾燥土中,那些膏泥被夯得硬邦邦的,比水泥地板還硬實,斜眼打量了下整間鼠洞,一眼就看出了這鼠洞足有三十平米,而且真的堆積了無數的箱子壇罐,堆積的箱子裡有不少都是上了虎頭銅鎖的黝黑大樟木箱,不知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