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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蹲下身去,手觸控著地板,尋找那些可能突起或下陷的地板。
果然,找了許久,在閣樓瀕臨後山的地方,魚子找到了處競然是木板做成的實芯地板,這炕樓上的地板本來全都是整塊整塊的大理石地板,那地板顏色跟閣樓地板的顏色一個樣,都是黑乎乎的,但看上去形狀紋理卻頗多不同,更特別的是,那地板用拳頭一敲,咚咚地響,顯然競是塊木頭。
魚子這一驚非同小可,這地板和別的地方的石頭板片不同,那肯定是有與眾不同的事物所在,忙壓住陳思雨在旁邊的那股激盪心神,讓她離遠一點,他用鐵釺將木板撬開看個明白。
陳思雨看到魚子發現了新鮮事物,聽他的話,退後幾步,魚子將鐵撬插入木板的縫隙中,一個大力起開,就將那木板撬起了一塊,露出一個長形的縫隙,等了一會,裡面沒有任何東西飛出,魚子又連撬了三四下,將所有的幾塊木板給撬了出來,露出一個一米見方的洞口來,那洞口下面,火把和陳思雨的電筒光照下,隱隱露出一道狹窄的木頭臺階,臺階又陡又小,看似很長。
這閣樓底下,果真如魚子所思一樣,真的別有洞天—— 。 想看書來
第四十一章 詭異的鼠洞
一下子就發現了暗門所在,魚子激動地大聲喊叫起斜眼和結巴來,讓二人快過來準備進入鼠洞。
閣樓太大,魚子的喊聲傳到那頭時已經成了飄緲的雜響,結巴和斜眼二人可能睡了過去,許久沒回聲,陳思雨奪過魚子的蘆管,放到嘴邊大力地吹了幾下,斜眼和結巴聽到暗號的三聲笛管聲,不知發生了何事,顧不得魔音閣的攝魂幽芳,二人嗵嗵地跑了過來。
“怎麼了魚子?”斜眼眼睛骨碌碌的,不敢去看那些在晨曦下朦朧看出形狀的壁畫,結巴張著嘴去看時,斜眼敲了下他的腦袋。“結巴兄弟,你想幹嘛,這身毒女人是你亂看的,想你姨家人了?說過多少遍了叫你別亂看。”
“這這——到底是什麼蠱?畫畫也會要人命?”結巴不甘心讓斜眼敲他一記腦袋,不滿地問斜眼。
“好了,別廢話了,咱們現在必須儘快探清這座鼠洞,起除一切可能妨礙咱們進入的暗器機栝,好等下次咱們到來時起了拿走。”魚子指揮斜眼先放一隻探生用的公雞進去,這些公雞帶來一段時間了,現在才起用,都關得有點昏昏乎乎不耐煩了,如今被縛住腳放進一個大黑洞裡,咯咯地亂叫起來。
斜眼將那公雞塞入洞中,許久沒動作,拉出來一看,那公雞脖斷毛張,渾身是血,競然昏了過去,已經半死。
這下眾人都嚇怕住了,面面相覷地看著彼此,不知道洞下到底出了何事。
斜眼一直擔心鼠洞會有毒,所以常備一兩隻公雞或是山雞在身邊,沒想到這次怕什麼就來了什麼。
“魚子,這好像不像是中毒?”斜眼翻看那隻奄奄一息的公雞,看那公*冠和毛色都挺好,不像中毒的骯髒掙扎,看著眾人問。
魚子也不相信鼠洞一開始就會有毒,雖說不是沒可能,但這趙宅佈置的毒已經夠多了,趙老兒皇肯定會注意到,如能闖到他鼠洞來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毒能防得起的,所以肯定不會浪費這種精神來佈置這種重複的機關。
陳思雨看那隻公雞確實不像中毒,也說:“魚子,可能是洞裡空氣太稀薄,空氣不流通,一會就好了。”
魚子也想可能是這樣,眾人只得再等一兩支菸的時間,等洞中穢氣多去,再行試驗。結巴為了讓穢氣盡快散去,把閣樓外邊的幾扇木格窗子給拉開了,把閣樓外的風放進來,空氣果然流通得多了。
等了又一兩支菸的工夫,斜眼再將另一隻公雞吊住雞腳,輕輕放進去給試了次,這回公雞果然沒事了。
魚子戴好一塊自制的木頭防毒面具,率先下去:“斜眼,你隨後跟進,結巴,你壓後,讓思雨跟在斜眼後邊,注意那頭蠱獸會趁我們下洞,出來報復我們。”
結巴點頭,魚子要將自己的手槍給他壓後,防那頭高老財的蠱獸,斜眼忙攔住了他:“魚子,你第一個下去,情況不明,不能沒防身傢伙,我給我的給他就行了,我用根長的。”
只好這樣了,魚子叮囑陳思雨要她做好防身的準備,把給她的短刀注意好,下面說不定會有什麼需要短兵相接的搏鬥,照顧不到她時,她得自己給自己衛護。
看到眾人都慎重地點了頭,魚子第一個進入洞口,沿著陡得將近九十度的狹小木臺階往下走。這種木製臺階封在常年空氣不流通的地方,競然得以儲存完好,人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