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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不僅火輪和汽艇上都有重機槍,小火輪上還有一門單炮管的速射炮,他們沒有任何重灌武器,冒然出擊無非是以卵投石。

石塘鎮一路過去,直到葫蘆鎮,水路都是水面相對闊大的江流,從水路阻擊敵人搶寶船是根本完全不可行的事,魚子握了幾下拳頭,只得狠狠地罷了,心想,這麼多鬼子兵如此強悍地洗掠佔領地,這場戰爭中國該有多少財富被他們掠奪?

“斜眼,都說金子是很難再生的資源,現在小日本這一通掠奪,不知道有多少幾千年積下的財富被他們奪走糟蹋。”想到憤怒無奈之處,魚子咬了咬牙無奈地說。

小火輪和汽艇運走了從各個老財家洗劫到的東西后,眾鬼子兵在鎮中心的廣場上架起了兩挺機關槍作衛護,又在鎮上逛蕩了小半夜,不知是誰家的女人頭腦抽風,沒跑進山裡,有兩個被鬼子兵們找出,在大街的小廣場上露天強暴了一通,魚子和斜眼等少年遠遠聞到慘叫,怒火燒得額頭上的筋脈通通直跳。

“這些傻婆娘幹嘛不跑進山裡?真是的……”斜眼塞上耳朵,嘴裡嚷,因為離得遠,除了聽見聲音,眾人什麼也看不到,更不能衝出去射殺那些施暴的鬼子。整整大半個時辰,眾人只能忍下怒火和屈辱,不去注意這些能跑卻不跑進山去的女人的慘叫。

最後也不知那些女人是被糟蹋死了,還是被刺刀刺死,過了半個時辰,眾人聽不到那些恐懼的喊叫和鬼子兵們糟蹋女人時發出的野獸般的怪叫。

等到後半夜,天將黎明時,魚子看到那群鬼子兵一個個列著隊,在那兩個佩佐官刀的軍官帶領下,在鎮中心的一片池塘窪地上,把*名鬼子兵的屍體集中在一處,澆上汽油,燒起火來。鬼子兵們在兩名佐官的帶領下,一個個脫下頭盔軍帽,嗚嗚啊啊地唱了幾句日本人的送魂俚歌,嚎叫了通,等屍首全數燒掉,又列隊往鎮外走。

魚子看出這群鬼子兵又要到另一處鄉鎮去,看了看四處山嶺飄蕩的晨霧,知道這群鬼子兵離開鎮子必須經過踏馬山下邊的山口,招呼了聲斜眼和眾少年,帶他們都到踏馬山山口高處設伏,心底想著即使不能消滅這群搶掠財富,姦殺國人的鬼子,也能讓鬼子們多損失幾個鬼子兵,魚子稍一跟斜眼和眾少年說,眾少年都默首同意。

魚子領著眾人從山上跑,繞近路先到踏馬山上,對著下方的大路設定火力點,所有的武器不過是十幾支長槍,有幾名少年還是拿的彈弓和土製的用來射殺兔子的弩箭,魚子把自己的手槍,連同結巴跟斜眼的手槍,都分給用過槍的人,讓他們齊心協力,一起再消滅五八個老鬼子。

那群鬼子絲毫沒有因剛燒過自己同伴的屍體產生的悲痛,大搖大擺地從山林環繞的大路中走過來時,魚子在晨曦中看清了兩個鬼子佐官佩帶的軍刀,一個佐官佩黃柄戰刀,一個佩象牙柄的佐官刀,在學校時,魚子聽教員給學生上識別鬼子軍士將領的標誌時說過,鬼子軍官的佩刀,由不同的顏色和刀柄,把鬼子軍官分為多種型別:受器重,或官階高的鬼子佐官佩黃色刀柄的指揮刀,一些是日本皇族成員的,就佩象牙柄的指揮刀,如今兩個引兵搶掠地主富紳財富的正是一個黃柄軍刀的佐官,一個象牙軍刀的皇族成員,這種軍官的配置,足以看出日本人對這種戰地奪寶隊很是器重。

魚子一路都在想,這樣的一支部隊,可能是直屬某個日軍陸軍本部之類的作戰部隊之外的師團統領的,或許還是日本天皇欽點的某些特種作戰建制。這麼想時,魚子想到,要是能將這兩個佐官幹掉,肯定會引起日本人對廣西戰場掠奪的恐懼。

如此一想,佈置第一輪定點射擊時,魚子逐個遞話,要求每一個人都要儘可能瞄準一個鬼子再打,他和斜眼則一人瞄一個佐官,看能否將這兩鬼子軍官狙殺掉。

分配好任務,按排列的次序大夥都瞄上各自的獵物,等到排頭的鬼子兵走到眾人的正下方時,魚子和斜眼二人同時槍響,其餘的人也跟著砰砰地放了通槍子,也不知打中了幾個鬼子兵,那群排成佇列的鬼子兵一聽到槍響,一個個都臥倒在地,迅捷地轉過身對著槍響處射擊,掃射。

第一輪也不知打死了幾名鬼子兵,只看到騎著馬的兩名佐官都跌落下馬,有一個倒地後就沒起來,其餘第一輪倒下的鬼子兵也有七八個,因為是側面攻擊,射擊難度大,可能多數只是受傷,有三四個倒下的鬼子很快又站起來組織還擊,鬼子兵的機槍手也迅猛地架起了機槍,鬼子的幾挺機槍一響,將眾人的火力都壓制住了,鬼子們依襲一向的作戰習慣,在三四挺機槍優勢火力的壓制下,端三八大蓋的步兵又要往眾人藏身的山頭上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