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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方原本沒有鬼,鬼也會跟著人的聲音出現。這在歷史上有出現過,可別不信,是真事。”

陳思雨聽了魚子不知不覺也變得迷信起來的話語,也沒有心思分辨,急忙點頭,有些不安又好奇地看著魚子,看各自準備忙開的斜眼和結巴,看到除了鬼鼻叔躲在四人後面,黑暗中陳思雨都沒有看清魚子或是斜眼三人的任何一張臉。

看到斜眼和結巴在咧著嘴沒事似的笑,一邊忙著掏出煤油,打水仗用的噴水筒子(跟古時用來滅火的消防隊噴水槍差不多,相信在農村生長,或呆過的人都知道,用它可以吸起一筒水,噴出十米八米遠),正準備將煤油噴到那些黑壓壓翻來覆去湧動的鬼樹上,自己也忙挺胸壯起膽來。

魚子再次叮囑陳思雨別亂碰亂跑,喝住在林子前躊躇不前的大黃,魚子也忙著準備放火燒那片鬼林來。

趙宅的圍牆儘管高大寬闊,但要是一下子就放火燒掉所有的鬼樹的話,肯定會燃起沖天的熊熊大火,這火一起,勢必讓鎮上的人知道這宅中出了事故,保安團肯定出面干預。

因為魚子還沒把行動計劃告訴陳思雨,看到斜眼和結巴準備噴水筒,她好奇地問結巴:

“結巴大哥,你們準備這些水筒子來幹什麼,打水仗麼?”

結巴咧著嘴朝陳思雨笑了笑,語無倫次地說了通:“不不是,是——燒,用來燒。”

“燒?拿這些竹筒來燒?魚子,用這些竹筒怎麼辦,像小時候打水仗一樣。”

陳思雨看到問結巴也問不清,只好問魚子。

魚子簡短地答用來噴水:“你說的不錯,是像小時候用來打水仗一樣,不過現在我們不是用來噴水,而是噴煤油,把煤油噴到這些鬼樹上和鬼樹的根地上,燒掉這片鬼樹的枝枝葉葉,再燒地三尺,將所有這片林子的蠱毒怪獸全燒掉,斷了其存活的源泉。”

陳思雨人很聰明,一聽就明白魚子說的是什麼,趕忙幫著斜眼和結巴準備那些水筒槍。魚子率先把一筒煤油噴到離眾人最近的一株柳樹上,柳樹枝繁葉茂,噴了一筒煤油,結巴就在旁邊點燃了一根松柴脂把,不敢靠近,遠遠地也用一筒煤油將火噴到柳樹上,一時間,那柳樹就在煤油的媒介下,熊熊燃燒起來。

魚子看到陳思雨跟那些樹站得過近,怕燒樹時有蠱毒飛去射到她身上,忙拉開她:“別靠太近,你和鬼鼻叔站到後邊點,萬一有部分蠱毒成了精,從火中飛射出來傷了你就麻煩了。”

陳思雨並不知道蠱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是無形無色還是像那些飛刀子或飛箭一樣,看到魚子說得謹慎,又說上次鬼鼻叔和結巴就是中了蠱毒倒下的,要不是救得及時,現在早已死了,這才有些恐懼,往後退了兩步,幫魚子輪流給用過的竹筒抽滿煤油。

魚子專門噴地上的樹,斜眼專噴樹的根部和地面,那些樹年久根深,且據鬼鼻叔說,那些養蠱的屍骨和那些會噬人的屍獸就是生在地面下,所以,眾人既要燒樹,又要在地面燒地三尺,將所有的一切蓄養毒源通通燒燬掉。

果然,眾人的火才點三四叢,那地面和那燃起的火的鬼樹,就開始發出一種奇怪的,呻吟一樣的吱喀聲,那聲音隨著火的不斷燒起,愈來愈大起來,而那聲音實屬怪異,像是被活活淋上煤油燒死的老鼠的慘叫,又像是一種類似嬰兒受虐待時發出的嚶喉咽塞的無力吟哭,這聲音在漆黑一片的夜下凶宅中響起,聽者無不毛髮豎起,心膽具寒。

起初,陳思雨剛聽到那些聲音時還不大在意,可聲音一大,她就嚇得呆愣起來,看著不置理睬的魚子:“魚子,這是什麼聲音,怎麼像是嬰孩哭泣累時的抽咽一樣。”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別怕,大家趕緊燒,燒完了就能得出究竟。”

魚子想到了這份上,千萬別心虛停下動作,不把這些鬼樹全燒了,肯定會對眾人造成更大的麻煩,古人云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現在說什麼魚子也不能停了。

斜眼和結巴沒有魚子的口令,都加緊更快地燒那些林子和林蔭下的地面來,燒了有十幾人分鐘,眾人的面前終於燒出一片枯葉萎敗,地表整潔的空地來,想必是火一燒,真的把樹葉和地面下的蠱源屍獸都趕跑了,燒出的這片鬼樹上方的天空,現出一線朦朧的白色的亮光來,和剛才那種漆黑陰森的情景,完全是天與地之模樣。

陳思雨也給眼前這種可喜的變化給驚呆了,沒想到這凶宅的兇狠還真是來自這些陰陰沉沉,冷風四吹的怪樹。陳思雨也跟魚子一樣,不相信世間有鬼,所以也從不稱眼前這些被燒掉的樹為鬼樹。眼下,看到這些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