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還笑嘻嘻起來,拍了兩下結巴:
“結巴兄弟,看到什麼不一樣了嗎?這女人的臉死了還這麼美,你可以想像她要活在我們的世界裡,該有多美貌!看來這可能是咱今生今世見過的最美麗花詐頭了?”
結巴看得正呆,聽到斜眼說這是眾人看到的最美的花詐頭,都有些傻愣起來,看著婦女的臉傻乎乎地笑:“獨獨眼龍,真跟你他媽的說的一樣,你看看——她正看你呢!魚子……這大*正看獨眼龍——”
斜眼和結巴二人看著西域婦女,兩人流裡流氣地說著話,魚子忙拉了兩人一下,讓他們注意陳思雨在場,別不太文明,毀了在人家蘇州小姐面前的形象。
陳思雨卻沒有斜眼和結巴的樂觀開朗,眼前這兩個變幻不定的男人女人的臉面影子,像一種奇怪的無形物體,正緊緊地攫入她的腦中,她忙回過頭看魚子,問他有沒有感到什麼特別:“魚子,我覺得這女人的神情比那個陰毒奸笑的男人更可怕,你看她那不動聲色的冷漠樣子……”
被陳思雨這麼一說,魚子也趕忙仔細去看高鼻深眼的婦女,一看之下,魚子果然看出了女人絕非善類的發現,這女人看似溫婉恬淡,兩眉間實則隱含一股冷淡的,冰毒一般,固執倔強的冷酷神情,這神情如此無情乖癖地出現在一個美貌的女子臉上,讓魚子驚訝不已。
“這麼無情的女人,魚子,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碰上了肯定得倒黴……”陳思雨盯著那女人對魚子若有所思地說。
魚子和陳思雨被這些不斷出現的臉面影像弄得團團轉,那些臉像悄無聲息,在靜得令人恐慌的空氣裡,從各個方向不停地轉換著,湧現出各種臉面的形象和影子,四人被這些臉面形象很快弄得天旋地轉,眼花繚亂。
尤其是那個貌似恬淡溫婉,實則完全冷酷無情的女人,魚子和陳思雨一看到那女人盯對他們的眼睛,全身就冷嗖嗖地顫抖起來,斜眼和結巴起先還贊這女人從未見過的美麗,現在,仔細看過後,也都噤若寒蟬起來,被女人的神情完全震傻了。
眾人都被眼前這兩個人的臉面形像旋轉變幻得昏眩起來,眼前看到的男人和女人詭異無情的臉面,突然間又全消失了,換成一幅幅山水田園,四人都很熟悉的桃花源一樣的鄉村景緻,這些田園山水活靈活現,有山有水,有村子,雞犬,還有不少體態優美而模糊的沐浴中的鄉野女子,整個完全跟魚子和斜眼他們生活的小山村一模一樣。
陳思雨也看到了鬼石上各種畫面的變化,看得目瞪口呆,不明所以,緊拉著魚子的手不敢放開。
只一會,魚子在頭腦的奇怪昏眩中,發現結巴和陳思雨率先往那些鬼石走了過去,昏昏噩噩地想要走進那些田園山水裡一樣。
魚子的腦子裡也突然現出了一種奇怪的,滿是田園房舍的旋轉幻境,那幻境不停地向他轉來,似乎是正在把他吸入到那些美麗如畫的桃花源裡一樣,看到那些鬼石上出現一片片田園阡陌,雞犬相鳴的幻境,魚子的腦海裡就忍不住產生一種一定要到裡面去看看的想法。
“斜眼,這究竟怎麼回事?這些鬼石怎麼都變了?”
魚子意識到肯定是其中又出現了什麼詭異事物,而且是,魚子還隱隱約約地記起,他們四人是在闖入明朝遺留下的一座趙氏人家的古宅,是想掘古宅的鼠洞來著,這古宅是座凶宅,出現這種吸引他們的幻境絕非好事。
斜眼大概只有一隻好眼睛的緣故,感覺到的幻境沒有結巴和魚子等三人強烈,此時緊閉起了那隻好眼睛,只睜那隻眯著條縫的斜眼睛朦朧地看魚子和結巴,看到結巴和陳思雨兩人都傻呆呆失了魂似的往鬼石走去,忙拉住二人。
斜眼意識到這是種殺人無聲的攝魂攝魄的鬼石陣,這些鬼石林立在一處,就是為了讓看到鬼石的人產生出各種幻境,讓這種幻境引領看到的人進入一種虛無的空間,而這種空間是什麼地方,是何種事物,具體的斜眼不得而知,但他知道這一切絕非好事,相反,肯定會是把人引向死地的虛數空間。
在之之前,魚子曾經把一件關於有幾個英國人無緣無故消失的故事跟他說過:有那麼幾個英國人,在他們的國家上,有次,幾人去森林地帶的獵場打獵,結果,這些人在野外宿營的當晚,就在他們住宿旁邊不遠的一座湖泊上,發現了一座白色的小木樓,木樓整齊挺立,跟當時英國的一些貴族獵場別墅一模一樣,這些英國人為了到看在眼前的白樓去休息,或者還可能會有些豔遇什麼的,就集體走了過去,結果一群英國佬走進那座看到的虛數空間佈置出的小白樓時,永遠也沒能再走出來,過後一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