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比賽,三年之後看誰更加成功,輸的那人要把今天這張證書撕碎吃了。”
“……”
“你敢不敢?”
“……隨便你吧。”
最後,他們幾個參賽導演給評委們敬了杯酒。
謝思清一向酒量都很好,這次也沒多想,一飲而盡。
沒有想到,才過了幾秒鐘,他就覺得腦子發暈、眼前發黑。
全身輕飄飄的,眼前的東西都在那轉啊轉的。
在栽倒的一瞬間,謝思清用僅存的一點清醒在想:不是吧……這個堯舜禹酒量這麼弱……
“喂……!”旁邊有人喊道,“堯舜禹喝多了!”
然後有人扶起了謝思清,將他扶到了沙發上,讓他坐在那裡靠著歇會兒。
謝思清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靠了多長時間,飯局才終於散了。
有幾個組委會的工作人員架著謝思清出去,幫他叫了一輛計程車,將他硬給塞了進去。
“你沒事吧?”他們問,“能回去不?”
“嗯……”謝思清點點頭。
“知道你家在哪裡不?”
謝思清又“嗯”了一聲。
組委會的工作人員稍微放心,遞給司機一張50:“麻煩你了,送到他家。”
那些人走之後,司機問:“去哪兒?”
謝思清嘻嘻一笑:“火星。”
“……”
“……?”
“我要送你回家。”司機一字一頓地道,“你家的地址是?”
“我不想回家……”謝思清眼神很迷糊,“我要去火星,我要看看火星上到底有什麼,能不能找到奇怪的生命體。”
司機立刻回頭去找剛才那些人,卻發現已經一個都看不見了。
於是司機又再回來,強忍著脾氣說:“這個我送不了,您還是下去吧。”
“為什麼?”謝思清卻還不依不饒的,他雙手抓住了司機的椅背,“那我怎麼辦?”
“您得找別人去,我的車沒有這個實力。”
——鍾揚從酒店出來時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門前的計程車裡,那個堯舜禹正抓著司機在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司機則是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兩人僵持許久,還是沒有結果。
鍾揚走上前去,敲了敲窗玻璃,問:“怎麼了?”
司機暴躁地說:“這個醉鬼要去火星!”
鍾揚看向謝思清,後者一臉無辜。
鍾揚看了一眼車內,他剛剛頒給謝思清的獎盃和證書被隨意地扔在了地上。看這發展,明天謝思清絕對想不起來它們被遺失在了哪裡。
鍾揚有點不爽,他給的東西,誰不是仔細珍藏著,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呢。
“你交給我。”鍾揚說,“我認識他。”
“真的?”司機有點懷疑。
“嗯。”
“這傢伙叫堯舜禹。”鍾揚說著摸出謝思清錢包,開啟給司機看了一眼證件上面的名字,“這回相信了麼。”
司機如獲大赦般地開啟了車門的鎖:“我還真以為得把他給送到派出所去了。”
“謝了。”
說著,鍾揚扯了一把謝思清,“給我出來。”
謝思清卻不願意似的:“不……我馬上就要去火星了……”
“去個屁火星,”鍾揚說,“你給我出來。”
“不……”
鍾揚看他這樣,也沒再說什麼,直接伸手揪住謝思清就給拖了出去。
謝思清撲騰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掙開。
被粗暴地扯出去的時候,謝思清的腦袋還撞到了車門框上,把他撞得七葷八素,眼前直冒金星。
“放手……”
鍾揚將獎盃和證書塞進謝思清的懷裡:“你給我仔細抱著!”
“……?”
鍾揚回到了晚宴的酒店,開了間房,然後將謝思清給送進了房間。
然後打了一個電話到服務檯,讓他們給謝思清送一點解酒的東西。
剛一回頭,就聽見一個含含糊糊的聲音:“往左一點……”
“……?”鍾揚向謝思清望過去,後者靠在床頭,手機的攝像頭正對著自己。
謝思清醉得一塌糊塗:“你往左一點……那邊光線好。”
鍾揚皺著眉不說話。
謝思清對著鍾揚錄了個影片。
“喂,”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