棟建築物的玻璃是完好的,於是叫人弄幾個洞在玻璃上重新拍這一場。之後又過了半個月,他又突然發現那些洞太人工,因為洞的周圍完全沒有裂痕,於是叫人換了玻璃之後用彈弓打。吳一森開始是用小石頭打,發現根本就打不透玻璃,於是又給換成大的,那次玻璃破了好大個洞……來來回回換了n塊,到了最後,臉皮很薄的吳一森拿著彈弓的手都開始抖了。
不過,堯舜禹從來不會給演員壓力,不管是語言還是表情和動作,都不會讓人覺得導演在著急,而是一遍遍地說你可以做到,慢慢地體會不要害怕次數多。
因為科學家的人數眾多,這一幕反覆拍了很多次。
一直到了很晚,躺在地上的邱實才終於爬了起來。
他的身上都是麵粉等等材料做的血跡,這讓邱實卸妝足足花了一個小時。
其實這些東西抹掉是挺疼的,因為全都是大粒大粒的,蹭的時候摩擦面板並不好過。
但是,邱實這個脾氣很大的人,在躺了那麼久後,一直默默地卸妝。
這讓大家都完全沒想到。
——這天收工之後,製片主任看著那些演員,突然發了很多感慨:“哎……裡面兩個是我本來非常看重的人。”
謝思清:“……?”
“不要理她。”陳正直道,“有件事情你不知道……當時報名試鏡那些簡歷,她一張張全部都看過了,當中有著幾個超級美女,她……她……”
謝思清還是那一個:“……?”
“她給人打電話要給人家介紹物件……!”
謝思清:“………………”
“這有什麼?”製片主任完全沒有覺得自己太扯,“不願意就拒絕好了,萬一成了不是美事?我這好多頂級配置的小夥子呢!”
說完,她突然看了看陳正直:“話說回來,你……要不要我……”
“不要。”陳正直斬釘截鐵地道。
“堯導的話……”製片主任又看了看謝思清說,“已經有家庭了。至於鍾導……還是算了,一看你就非常自我,不是會為別人考慮的人。”
聽到這話鍾揚皺了皺眉:“你胡扯什麼呢?”
“你別急著否認,我看人很準的。”
“很準就出鬼了!”
“好啊。”製片主任似乎不服,“那我問你,過去你給過人終生承諾沒有?”
“當然。”
“……嘿!”陳正直咳嗽了一聲,“其實……他也訂過婚了,沒辦儀式而已……為了*考慮沒有公佈出來,你就算了算了。”
“哦?”製片主任眼睛一亮。
“別想。”鍾揚立刻接道:“你打聽不出來的。”
“那好。”製片主任傲然地道,“根據你的情況來看……我只需要問你幾個問題,你來回答‘有’或‘沒有’,就能知道你對人怎麼樣。”
“可以。”鍾揚完全不服,“你問。”
“第一,”製片主任問道,“你有沒有按她喜好購置新房?”
“……沒有。”鍾揚皺了皺眉,“他搬過來。”
“呵呵。”製片主任不明所以地笑了笑,“那麼,你有沒有問她建議重新裝修?”
“……沒有。”
“呵呵。”製片主任又問,“房產證上加她名字了嗎?”
“……?”鍾揚回答,“沒有。”
“有聘禮麼?”
“沒有。”
“呵呵。”製片主任再次開口,“那你到底為迎娶她做了什麼?”
“兩枚戒指是我買的。”
“哈哈哈哈哈。”製片主任笑道,“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
“沒有什麼。”製片主任露出一臉遺憾表情,“她真可憐。”
“你……”
“行了我回去了。”製片主任看著鍾揚又搖搖頭,“不需要再問了。”
“………………”
謝思清在一旁聽著,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這個製片主任,最愛家長裡短,其中最愛研究年輕人的婚嫁。
吃過晚飯之後,謝思清在帳篷裡面用著幾個跳棋模擬走位,計算明天各個演員到底應該站在什麼位置。
鍾揚一直都沒吭聲。
“怎麼了?”過了一會兒,謝思清問道,“你好像很不爽?”
“嗯。”鍾揚回答,“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跟她置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