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後不會再像今時今日這樣對待他。
畢竟,鍾揚很討厭以前的自己。
謝思清也知道,這種事情大概不會發生,但他依然害怕,所以想要貪戀更多時光。
“又是那個夢嗎?”
耳朵裡聽見鍾揚這麼問。
“嗯。”
“沒事的。”鍾揚說,“過去了。”
謝思清又說了一句:“嗯。”
他將頭埋在鍾揚的懷裡,呼吸著屬於對方的味道,輕輕地說了句:“鍾揚。”
“嗯?”
“如果那個時候,你也在我身邊多好。”
謝思清想,如果上一輩子,我們能夠更加了解彼此,該有多好。
你走進來,站在我的旁邊,替我看著身後。
我就不會像那時一樣一個人在廚房,然後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死在了那裡。
可惜,上輩子錯過了。
你是和我最不相熟的人,所以你只等在門口。
等著電影家協會錯發給我、實際上卻應該是給你的一份材料。
想到這裡,謝思清嘆了口氣,像是想要將上輩子也補償回來似的,又摟了摟身邊的人。
——這天之後,謝思清的個人時間急劇下降。
晚上總是要被折騰幾個小時。
雖然是很舒服……但他也需要時間看書的。
有天,劇組裡一群人又照樣聊著天。
在陳正直的帶領之下,沒節操的人越來越多了。
幸好,有女性在場時,他們不會胡扯。
“我有一個朋友,特別愛胡吹牛。”道具師又說道,“總說自己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
“他多大了?”陳正直道,“還吹這個。”
“誰知道了。”
謝思清看了看他們,也附和道:“一夜五次以上,每次都做很久,不是很正常麼?”
道具師:“……”
陳正直:“……”
“……怎麼了?”謝思清問。
道具師有點不確定似的問陳正直道:“很……正常麼?”
陳正直比較懂,搖搖頭說:“哪裡正常。”
謝思清不說話了。
他一直以為是挺正常的。
在小提子公司拍攝小黃片時,那些扮演攻方的演員,差不多就是這個數字。
——全是。
除了他們之外,謝思清就只知道鍾揚了。
——有過之而無不及。
所以,在謝思清的概念中,這個資料就是挺正常的。
是他見過的普遍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