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說這是在侵犯你的權利,可在別人不允許的情況下偷聽別人對話,那難道就不是在侵犯別人的**權嗎?”
聲音依舊還是那般動聽,可裡面卻是已經有了帶刺的感覺。
這讓少年不由得睜大自己的眼睛。
“你說…我在侵犯你們的**權?”
少年像是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一樣,然後又覺得可笑一般,攤了攤手。
“這種說法可不對,至少我認為是不對的,畢竟你們可是就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對話,那就證明你們沒有想隱藏的意思,既然如此,包括我在內,從這裡經過的所有人都是即使聽到了也沒有任何過錯的才對,有錯的應該是你們。”
少年似理所當然般的說著這樣的話。
“不想被別人聽到談話,那就得自己做好隱蔽的工作,不想被別人察覺到什麼,那就得自己將事情藏好,如果連這些準備工作都沒有做好,結果卻被別人聽到了對話,那不就是你們自己怠慢了自己應該做的工作而已嗎?”
少年以有些嗦的方式,這樣糾正著。
“換言之,我沒有任何需要被指責的地方,更沒有任何理由被問罪,有錯的是你們,我是沒錯的,在認識到這一點的情況下還想給我套上莫須有的罪名,那我可不認為這是一種給予。”
少年便以這樣的話語作為定論,向席爾薇雅闡述著自己的正當性。
但是,毋庸置疑,那全部都是不考慮場合、不考慮身份、不考慮周圍的任何要素,只將對自己有利的部分確定下來,單方面質疑對手的行為。
亦即,那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因此,席爾薇雅確認了。
眼前的少年,乃是與世界脫節的人物。
自己的常識不適用於對方。
對方的常識不適用於自己。
再加上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的特異性。
這個人…
“很危險,你要小心。”
貞德在席爾薇雅的心中留下這麼一句凝重無比的話語。
讓席爾薇雅的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雷姆。”
席爾薇雅沒有任何猶豫的說了這麼一句。
“離開這裡,回去通知方里。”
此話一出,雷姆的反應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少年被受到了刺激。
下一秒鐘…
“轟隆!”
可怕的衝擊,席捲了周圍。
1786 蠻不講理的行徑
或許,沒有人能理解到,在這一刻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吧?
是的。
沒有人能理解。
甚至,就連席爾薇雅都沒有理解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席爾薇雅只是看到了。
看到那受到刺激的少年舉起了自己的一隻手,然後將其砍下。
就只是這樣而已。
然而,就是這種程度的動作,經由動作所掀起的大氣卻以少年的手臂為中心,整個化作衝擊。
旋即,周圍就崩潰了。
沒錯。
就是崩潰。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在轟然巨響中,周圍的一帶有如被壓倒性的質量給碾碎一樣,讓一切在一瞬間裡被毫不留情的破壞粉碎殆盡。
而那破壞是無法防禦的。
就像是少年那自以為是的演講一樣,這破壞也是蠻不講理的在進行。
以席爾薇雅的萬能,竟是找不出能夠防禦住這陣破壞的能力。
就這樣,席爾薇雅與其身後所護著的雷姆均都在第一時間裡被蠻不講理的破壞給吞沒。
“轟隆!”
轟然的巨響中,於水門都市的一角,一座建在水路上的大橋陡然被爆破了。
可怕的衝擊肆虐了大橋,讓大橋像是被壓碎一樣的變成了垃圾,掀起粉塵,激起勁氣,在爆炸中粉碎得一乾二淨。
離大橋比較近的人群紛紛都發出了尖叫聲,讓周圍的一帶瞬間化作恐慌的煉獄。
而在這些人群裡,有的人甚至如夢方醒般的剛剛清醒過來,似做了一個夢一樣,看到被爆破的大橋,進入了呆滯的狀態。
只因為,這些人,不久前還在大橋之上。
之所以會離開那裡,那是因為席爾薇雅在察覺到異常以後,第一時間裡便唱出了驅人的歌,將大橋上的人群都給驅散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僅此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