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席爾薇雅的目光也從手中的手機上收了回來。
瞭解方里的席爾薇雅自然明白這個男人在想什麼。
“你是覺得這其中有羅馬正教的身影嗎?”
席爾薇雅的話語,讓方里點下了頭。
“英國清教與學園都市已經聯手,這隻怕不是什麼秘密了,為了與學園都市和英國清教抗衡,羅馬正教勢必也做些措施。”
例如,拉上同等份量的勢力,同樣聯手起來。
而方里的這個猜測也是對的。
在左方之地的事件以後,羅馬正教與俄羅斯成教已經聯手,這是後方之水與羅馬教皇準確的提過的內容。
但僅僅是這樣的話不過是形成互相抗衡的局面而已。
既然如此,羅馬正教或者俄羅斯成教會對英國出手,那就勢必是第二種措施。
“透過將英國給整垮,讓英國清教先行崩潰的話,那學園都市就孤立無援了,這樣的事情,羅馬正教應該是做得出來的吧?”
這就是方里的想法。
席爾薇雅同樣不是一個只有外貌美麗的女人,立即就明白了箇中的緣由。
“歐洲隧道的認為爆破事件,果然是羅馬正教的作為嗎?”
對於這個說法,方里即不肯定,亦不否定,只是攤了攤手。
“誰知道呢?”
像這樣,給出了模擬兩可的回答。
但是,連這個回答在內,席爾薇雅也已經預料到了。
沒辦法,誰讓席爾薇雅瞭解眼前這個男人呢?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雖然談不上智慧過人,可由於個性冷靜的關係,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保持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往往都能注意到連真正聰明的策士都注意不到的地方。
如今,方里既然已經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個可能性,並將其說了出來,那就證明其至少有一半以上的機率會發生。
可僅僅一半也不夠。
如果不是真正確定了的事情,那這個男人就不會做出明確的回答。
要不然,若是陷入到了固有的思維裡,沉浸在自己對猜測的固執中的話,那就會影響到發現其餘的可能性的機率了。
就是基於這樣的想法,方里才能無論何時何地都比別人敏銳吧?
哪怕知道在這個世界裡,自己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話,最後肯定會變成一個廢人,方里也不曾因為這樣就焦躁和急慮,依舊是那般的冷靜又我行我素。
席爾薇雅就是對這樣的方里沒轍。
(所以才會被他一直牽著鼻子走啊…)
這樣一來,就算想追究方里花心的罪過,那也提不起勁了。
世界級的歌姬雖然即大方又從容,可歸根究底還是一個被戀愛給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少女啊。
想到這裡,席爾薇雅就有些來氣。
“嘶…”
方里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席爾薇雅的小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其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掐了一下。
“你幹什麼?”
方里錯愕的看向了席爾薇雅。
“沒什麼。”
席爾薇雅卻是鼓起了臉頰,一副生悶氣的模樣。
看著方里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費解樣子,席爾薇雅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才能將平時的敏銳發揮在理解別人的少女心這方面呢?)
如果方里知道席爾薇雅的想法,那肯定會這麼說的吧?
“女人心海底針,再敏銳都沒用啊。”
比起氣候變化,果然還是女人的心情更容易反覆無常呢。
再敏銳,在這種反覆無常面前都沒用啊。
1970 勞拉…史都華
最後,因為航班的問題,方里與席爾薇雅在三十分鐘以後才成功登上了飛機。
即使土御門元春好像有準備超音速的飛機,保證能以小時為單位抵達英國,可跟上次前往阿維尼翁制止暴動不同,這一回,有席爾薇雅在身邊,方里也不想坐那種無法輕鬆起來的航班。
所以,方里與席爾薇雅便乖乖的在機場大廳等了半個小時,直到載人航班開啟以後才買到機票,搭上了前往英國的飛機。
至於目的地,自然便是倫敦了。
那裡是英國清教的根據地。
作為大本營的英國清教大聖堂同樣是在那裡。
再加上途中還因為航班同樣啟用了載物的作用,登陸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