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c班的領導者的?”
這句話,幾乎是脫口而出般的從伊吹的口中出現。
連龍園翔都這麼說了。
“我從來沒有在人前取出過鑰匙卡,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我是領導者。”
就連在森林裡佔據據點,累積起那25點的獎勵點數時,龍園翔都是在獨自一人的時候偷偷進行,甚至都沒在伊吹和金田悟的面前展示過。
即使因為班上的人都已經棄權,留在島上的c班的人裡必定有一個人是領導者,那同樣有伊吹或者金田悟是領導者的可能性不是嗎?
既然如此,方里怎麼確定c班的領導者的?
對於這個問題,方里的回答卻是這樣的。
“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方里面不改色的說道:“一開始啊。”
這句話,讓伊吹倒吸了一口氣。
“……你是想說,你還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確認了我是領導者?”龍園翔沉默了一下下,隨即冷笑道:“不可能,我在沙灘上的時候,鑰匙卡根本沒有被拿出來過,之後也一直都藏在身上,使用時又是孤身一人,你不可能做得了這件事。”
這句話,換來了方里一個諷刺般的表情。
“你說,你的鑰匙卡根本沒有被拿出來過,之後也一直都藏在身上吧?”方里譏諷般的說道:“那麼,這是什麼呢?”
方里將手中的一張鑰匙卡給舉了起來。
上面寫著一個名字。
龍園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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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出現在方里手中的鑰匙卡,龍園翔的瞳孔猛然一縮。
隨即,龍園翔快速的將一隻手探進自己那髒兮兮的運動服的口袋裡,卻是在下一秒鐘裡僵住了。
只因為,龍園翔的那隻手摸了一個空。
在那個口袋裡,本來應該放著c班領導者的鑰匙卡才對。
現在,卻是不見了。
不,不是不見了,而是被取走了。
方里正帶著一絲譏諷展現出來的鑰匙卡,那就是c班的鑰匙卡。
“這…”
“怎麼會呢?”
周圍的學生們頓時喧譁了起來。
即使是伊吹,同樣愣住了。
而連旁人都這樣,作為鑰匙卡的持有者,龍園翔的心有多亂,可想而知。
“你…什麼時候…!?”
這一個瞬間,龍園翔終於止不住面色的變化,露出了一絲動容。
“什麼時候?”
方里則是開始變得面無表情。
“不是說了一開始嗎?白痴。”
這裡的一開始,指的就不是一個星期前在沙灘上見面的那個時候了,而是剛剛龍園翔帶著伊吹到方里的面前來宣告勝利的時候。
“看你說的那麼起勁,我就不好意思打斷你,但還是從你的身上摸走了一些見面禮,應該足夠成為你口中所謂的驚喜了。”
方里將手中的鑰匙卡扔回給龍園翔。
龍園翔將鑰匙卡給接住,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場其餘人同樣看著這一幕,屏住了呼吸。
真正可怕的攻擊,不是看不見的攻擊,而是明明攻擊者就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受到了攻擊。
同樣的道理。
一個真正可怕的殺手,完全可以不需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乃至身形,只要能夠確實的命中要害,奪走對方的性命,那就是毋庸置疑的最強。
也許,在那些平凡的人看來,一個能夠隱藏住身份和身形,在必要的時候暴起偷襲,殺掉目標的殺手很厲害。
只可惜,在七夜一族的繼承者眼中,那隻不過是下乘中的下乘。
就像方里,掌握了人體所有的奧妙,只要用指尖輕輕一扣,別說是像上次審議的時候那般,加劇石崎大地的痛覺,就是在那一刻裡奪走對方的命,那都完全沒有問題。
現在亦是一樣。
“如果我想從你身上奪走什麼東西,憑你的能耐,怎麼可能發現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方里即沒有了剛剛的諷刺,亦沒有了平時的平靜,有的只是漠視一切的淡然而已。
那種淡然,就像是一條生命在自己的面前逝去都能無動於衷一般,令人背脊發寒。
但這就是事實。
曾經,方里憑藉著自己的能力,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狀況下潛入櫸樹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