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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以為嫂嫂懷的是個女孩)不幸腰夭折。嫂嫂是車禍中唯一的倖存者。兩年前,嫂嫂改嫁了。聽說婆家是城裡開酒店的富裕人家,當然,已和我無關。從那以後我再沒見過嫂嫂。曾經的嫂嫂。

再還要說路上的感情,就只有和萍水相逢的女人們在床上纏綿顛迷時的一點快 感。她們痙攣的臉上痛苦的表情總能勾起我更大的慾望,我要叫她們痛不欲生,叫她們恨我。她們總是把胳膊纏在我身上,指甲從我的背脊掐進去。然而她們再用力也只能傷到我的皮肉,我卻要她們痛到心裡去。我拽住她們的頭髮把她們的頭摁在枕頭裡,看著她們的身體因痛苦而無助地顫抖著蜷縮起來,看著她們臉上的肌肉扭曲起來,看著她們眼睛裡流出淚來。

這時我就看看靜靜躺在床頭的那把吉他,想著把它擁在膝上的時候。來來往往的人流,漠然的表情。

我說:“聽聽這世界的聲音!”

這些賤人!!

我給世界的唯一聲音是我的吉他。我知道我的吉他弦上流淌著悲慼的音符,可那是給世人聽的。我不屬於這個世界,也不會去注意自己彈的什麼曲子。有人給錢就行。

世界給我也是我唯一聆聽的,就是女人床上的痛苦和呻吟。

流,奸 … Chapter 2

我曾經在麗江一家酒吧裡見過一個燙著捲髮的女人,鼻尖高高地翹著,掛著條鬆垮的吊帶連衣短裙,像隨時都會不小心滑落下去。她把耳朵貼在吧檯上,鼻尖靠著一個玻璃杯,杯子裡葡萄酒的光暈把她的眼眸染成了嫵媚的紅色。我走到她旁邊,把手搭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說:“小姐,一個人嗎?”

她說:“嗯。”

我說:“我也一個人。”

她說:“嗯。”

我說:“我覺得單身的一男一女可以在夜晚彼此安慰。”

她說:“如果我說不呢?”

我說:“我給你錢……”

她羸弱無力的手臂把整杯酒潑到我臉上時耳朵依然貼在吧檯冰冷的大理石板上,眸子裡嫵媚的紅色迅速墜落成深不見底的黑暗。我隨手握起臺上的一杯酒喝進嘴裡,辛辣的氣味灌滿了鼻息,眼眶下的某根神經結扭成了一團。我把酒吐出來,噴了她一臉一嘴。酒水順著她的脖頸流下,蜿蜒過鎖骨,從胸口的衣縫鑽了進去。我看到了她胸口微弱的起伏。

有那麼幾秒的靜默,然後她俯下身嘔吐起來。她的嘔吐物散發著噁心的酒酸味,像一朵妖豔的花,開在我的腳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流,奸 …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