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灘上老闆們在睡袋裡躺不下去,所以打了窩棚,鴨子是養來吃的,一直一直帶進來太麻煩了,各家各戶抓了十幾只,先在湖裡養著,反正鴨子離了湖也跑不了。”阿貴說,“過幾天我還得從外面搞些躺椅進來,有老闆要什麼日什麼澡?”
“日光浴。”小花在後面道,拍了一下我,“人都這樣,幹這一行的,天生都喜歡及時行樂。”
我看著一邊有一男一女兩個老外,正坐在湖灘邊的一塊大石上接吻,不由得長嘆了一聲。
沒有人理會我們,我們走進他們宿營地的時候,所有人看向我們都是漠不關心的態度,潘子路過一處堆放著啤酒箱的地方,順手順了幾罐給我們,也沒有人抗議。
“看來把我們當自己忍了。”潘子道,“裘德考他孃的也不靠譜,連個放哨的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人家好似藝高人膽大。”小華看著一個地方,喝了一口啤酒指了一下。我轉頭看去,就看到石灘外部森林中的一棵樹上,有一點火星,似乎有人在上面抽菸。
“就一個?”
“就一個。”小花道,“估計手裡有傢伙,眼神好。”
“咱們離他們遠點。”潘子道,“烏煙瘴氣的,人多眼雜。”他指了指湖的另一邊,那邊是一團漆黑。
我們走過去,所有人都是無比的疲憊,放下行李都躺倒在地,潘子一路踢過去,讓他們起來砍下了柴火。我則帶著小花和潘子,去找當時我被二叔就出來的地方。
二叔的人已經全部撤走了,我並不太記得那個地方在哪裡,只是根據記憶在樹林裡搜尋,很快我便發現了被人偽裝過的入口。
淡然的翻開那些偽裝一看,卻發現那一條裂縫,和我當時看到的完全不同,它變得非常細小,只能透過一隻手。裡面深不見底,但絕對不可能透過一個人。
小花比畫了一下,就失笑,問我道,“你以前是一隻蟑螂?”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沒空理他,把那些偽裝全扒開,發現在沒有其他的縫隙了。
“怎麼回事?”我喃喃自語,“這山的裂縫癒合了?”
“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小花道,“也許是你說的,岩層裡的那種東西在搞鬼。”他抓了一把縫隙的邊緣,聞了聞,似乎也沒有頭緒。
接著他拿出樣式雷,對比了一下山勢,道,“別管了,這個地方,離樣式雷的表示的入口,完全不在同一個地方。看來這山裡的情況很龐雜,很可能這裡所有的縫隙都是通的。”他指了指湖的另一邊,臨著山的地方,“正門入口應該在那邊——我靠!”
我被他嚇了一跳,低頭一看,只見笑話的手電照到岩石的裂縫中,竟然有一隻眼睛,死死地瞪著我們。
我幾乎摔翻在地上,頓時一隻滿是血汙的手從縫隙裡神了出來,一下抓住了我的腳。
我嚇得大叫,猛踢那隻手,就看到那隻手在不停的拍打著地面,從縫隙裡傳來無比含糊的聲音。
我愣了幾秒,忽然意識到那聲音很熟悉,我看著那手,聽著那聲音,瞬間反應了過來:是胖子!這是胖子!
他怎麼被卡在這裡?
我又驚又喜,立即就吵邊上大叫:“快來人,把這縫撬開!裡面是自己人!”
錄音機在播放音樂,啤酒罐,可樂罐散落在石頭的縫隙裡。
火光下,那些三三兩兩的人打牌的打牌,發呆的發呆,喝酒的喝酒,一副悠閒無比的現代田園詩景象。
“石頭灘上老闆們在睡袋裡躺不下去,所以打了窩棚,鴨子是養來吃的,一直一直帶進來太麻煩了,各家各戶抓了十幾只,先在湖裡養著,反正鴨子離了湖也跑不了。”阿貴說,“過幾天我還得從外面搞些躺椅進來,有老闆要什麼日什麼澡?”
“日光浴。”小花在後面道,拍了一下我,“人都這樣,幹這一行的,天生都喜歡及時行樂。”
我看著一邊有一男一女兩個老外,正坐在湖灘邊的一塊大石上接吻,不由得長嘆了一聲。
沒有人理會我們,我們走進他們宿營地的時候,所有人看向我們都是漠不關心的態度,潘子路過一處堆放著啤酒箱的地方,順手順了幾罐給我們,也沒有人抗議。
“看來把我們當自己忍了。”潘子道,“裘德考他孃的也不靠譜,連個放哨的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人家好似藝高人膽大。”小華看著一個地方,喝了一口啤酒指了一下。我轉頭看去,就看到石灘外部森林中的一棵樹上,有一點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