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靜晨不敢違逆趙老太爺的意思,聽後急忙站起身,稍微沉吟一下,便朗聲說道:“為今之計,只能暫時拖延,在張炳到來之時,便硬說元清並不在趙家,想必他們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等日後再慢慢的找尋關係,賠禮道歉,您看如何?”
趙老太爺向椅背一靠,眯起眼睛道:“你認為張炳真的會拿我們趙家無可奈何?”
趙靜晨臉色一白,震驚道:“莫非父親認為張炳會大膽到肆意妄為?不管怎麼說,我們趙家為國家建功立勳這麼多年,早已經和國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就算他不忌諱我這個中央委員,總該對與我們趙家開戰之後所牽扯到的後果有所顧忌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趙老太爺嘆息一聲,緩緩的道:“你的訊息還是不夠靈通啊!以至於你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不錯,這些年我們趙家的確風光無限,在北京也算得上一大門閥,可是你別忘了,我們是怎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那是踏著累累的白骨和成河的鮮血走到這一步的,一旦我們給人一種大廈將傾的感覺,那麼以前所有被我們打壓的勢力都會通通的站出來,對我們趙家明裡暗裡的下毒手,就是那幾家看似和我們趙家不錯的家族,一旦看見我們趙家不行了,他們不但不會施以援手,反而會比別人更快的侵吞我們趙家在京城的勢力,那麼你覺得我們趙家在這種情況下,又能堅持多久?”
一層冷汗從趙靜晨的額頭緩緩流下,然後順著趙靜晨的臉頰聚集到了下巴,滴答一聲掉落在地上。
而大廳中的趙氏族人只覺得那滴汗水彷彿滴在了自己空落落的心田中,神情泛起了一絲擔憂和恐懼。
“我想張炳他應該不敢真正對我們動手吧!”這時就連趙靜晨也開始不再確定起來,眼神閃爍的看向趙老太爺的身後。
趙老太爺彷彿有點疲累的閉上眼睛,輕聲道:“作為一家之主,根本就不應該出現‘應該’這兩個字,而且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張炳不但敢做,而且他還會做得非常輕鬆,這是我從幾個老朋友那得來訊息後推斷出來的,以張炳的為人,今天若是在我們趙家得不到他要找的人,那我們趙家恐怕……。”
趙靜晨彷彿聽出了老太爺的意思,臉色一白,道:“可是如果交出了元清,先不說骨肉之情,恐怕我們趙家以後在北京再也抬不起頭來了,那樣的話豈非生不如死?”
趙老太爺突然長身而起,怒道:“糊塗!生不如死,總比死好!我不懼死,不過趙家不能因為某些人的過錯而徹底消失在北京,甚至世間,所以,等張炳來後,立刻將元清交與他,料來他也是抓元清回去覆命的,暫時元清還不會有性命之憂,等張炳走後,我們立即發動所有的關係,不但要保住元清的性命,還要藉此盡最大努力與興元交好,爭取以後的趙家可以得到興元的助力,這樣我們趙家藉此機會不但不會走下坡路,反而會迎來一個新的時代。”
趙靜晨先是滿臉的震驚,但很快便平復下來,有些不確定的道:“這是否會有些過於強求?壞事變好事自然是好,可是我們憑什麼能讓他們符合我們的意願呢?”
趙老太爺突然詭異的笑了笑,道:“因為我們趙家有一個寶物,而這個寶物卻是武學之士夢寐以求,難以拒絕的誘惑,相信憑藉這件寶物,我們趙家一定可以得到那人的諒解,只要他肯諒解了,我們趙家所有的危難便會立刻消失,與此同時我們還可以藉機與那人交好,同時以低姿態向他保證一些他難以拒絕的承諾,這樣的話,想必便會達到我們的目的。”
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趙老太爺異常小心,聲音僅僅限於他們二人聽見,大廳雖然寂靜,除了他們,卻無一人聽得清楚,而那名女孩在兩人不願大聲交談的時候,便輕輕退向了後面。
“可是!”趙靜晨滿臉震驚的看著老爺子,臉上閃過一絲不捨,臉上肌肉急劇的抽搐兩下,道:“真的要放棄它嗎?這可是我們趙家辛苦幾代的成就,雖然現在它並不是什麼了不起奇蹟,但假以時日,相信必能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光彩,一旦我們趙家等到那時,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趙家的呢?”
趙老爺子突然神情黯然起來,道:“徐老先生已經去了!”
“什麼?”趙靜晨震驚的喊了一聲,讓大廳中的人不禁同時看向兩人,猜測著一向有著泰山壓頂不變色的他究竟因為什麼事,而如此方寸大失的樣子。
趙靜晨感受到各種灼灼的目光,不禁臉色一紅,輕聲道:“父親,徐老先生什麼時候去的,他可有什麼交代沒有,若是沒有他,我們是否還能繼續進行下去?”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