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吧?”
林縝輕咳一聲,“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林氏確實沒有這個意向,但嘉嘉舅舅的科技公司實力還是蠻不錯的,斯年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林總。”江斯年打斷了林縝的話,“我希望你能清楚,我之所以照拂林氏,全是因為看在津津的面子上。至於那些外人,我想我並沒有這個義務扶貧。”
從頭到尾,江斯年只認沈晨。
至於許蔓婷,他壓根就沒放在眼裡過。
這已經是江斯年第二次羞辱她了,許蔓婷狠狠地捏緊筷子,但也只敢咬碎牙往肚子裡咽,不敢在面上顯露半分不滿。
這事本就是捎帶說的,江斯年不同意,林縝也不強求,“是我思慮不周了,這事就當我沒說過。”
林星津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面色窘迫的許蔓婷,她還真以為所有人都會被她牽著鼻子走嗎?
也就她那個蠢貨父親會吃她那一套。
可惜林星津到底還是低估了他們的無恥程度。
沒安分多久,林縝便將主意打到了她的頭上。
“星津,正好你新劇也殺青了,要我說是時候跟斯年要個孩子了。”他端著一副慈父模樣,滿眼憧憬,“你倆生的孩子肯定又聰明又漂亮。”
江家長輩開明,並不代表他們林家可以不當回事。
而他作為林星津的父親,說這些話也不算是越俎代庖。
除此之外,林縝也有自己的謀算。
算是江斯年提醒的他。
林星津嫁給江斯年本就是她高攀,外面說閒話的人可不少。
只有她生下孩子,江林兩家的聯姻才會真正變得穩固。
雖然江斯年現在看著是很寵她,但男人都有劣根性,萬一他們將來離婚了,只要有這個孩子在,江家就別想和林家撇清關係,畢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是這麼個道理。”許久沒說話的老太太沒好氣地接話道,“女人嘛,這一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分守己地待在家裡相夫教子,跑出去拍什麼戲,讓人評頭論足的也不嫌丟人!”
林縝恨不得直接撲過去捂住她的嘴,好不容易緩和的氣氛就這麼被她毀了。
“林老夫人,慎言。”
江斯年這會連表面功夫都不樂意做了,涼薄又冷漠地盯著對方。
老太太當年沒少折騰沈晨,她原以為林星津會像她母親那般好拿捏,誰曾想現實狠狠給了她一耳光。
現在她身後多了個江斯年做靠山,更叫她有恃無恐了。
老太太還想擺譜,可一對上江斯年森冷的眼神,那些罵人的話在嘴裡來回著打轉,但怎麼也不敢罵出口。
說到底,還是欺軟怕硬。
林星津不忍了,她沒想到林縝竟無恥到要拿她未來的孩子做籌碼。
她摔了筷子站起來,“嗯,退出娛樂圈生個孩子,然後呢?”
林縝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唬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她慢慢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指尖對著他,“然後像我母親一樣眼睜睜看著丈夫冷暴力、出軌?”
指完林縝,林星津又指向許蔓婷,漆黑的眼眸中彷彿蘊藏著這世間最濃烈的仇恨,“然後等著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上門挑釁,被肆意侮辱?”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江斯年也終於驗證了自己之前的猜測——星津的母親絕對不是因病去世的,她極有可能是被眼前這群人逼死的。
許蔓婷慌亂地推了推林星嘉,“嘉嘉,你明天不是要和奶奶去山上祈福嗎?我看你也吃得差不多了,和奶奶回房收拾一下行李吧。”
林星津冷漠地看著祖孫倆離去的背影,“別去山上祈福了,你以為菩薩還會保佑你們嗎?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我母親的墓前跪地懺悔!”
“林星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林縝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堂而皇之地當著江斯年的面將這層遮羞布揭開。
林星津冷笑道:“怎麼,敢做不敢當嗎?還是我哪句話說錯了?”
這群人憑什麼能心安理得地踩在她母親的屍骨上生活!
她就是要讓他們心上時刻插著一根名為“沈晨”的刺,終日惶惶不安才好呢!
看著他們臉上或猙獰,或慌張的表情,一種報復成功後的病態快/感湧上她的心頭。
她早就該這麼做了。
一味的忍耐,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地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