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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到還能在這裡碰上和自己一樣際遇的人,她不好意思地道:“卓姐姐,對不起,勾起了你的傷心事!”

阿卓連忙止住淚,用袖管擦了擦,強笑道:“妹妹,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許是餓得久了,也因為放棄了所有戒備,趙溪月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早已品不出那些菜式的味道,只覺得現在給她一頭大象,她也能吃得下。

阿卓連忙道:“慢慢吃,別噎著,對了妹妹叫什麼名字啊?”

趙溪月口中包著飯,含糊的聲音道:“姐姐叫我月兒吧!”

阿卓道:“月兒,天邊的月兒,好名字呢!”

卻在這時,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環急匆匆地跑進來,臉漲得微紅,見了阿卓,如見了救命稻草一般,拉著她的手,央求道:“阿卓姐姐,快去,快去,王爺回來了,臉色很不好看呢!現在只有你去才不會捱罵呢!”

只見阿卓輕輕敲了敲那小丫環的頭,嗔笑道:“紫兒,別大驚小怪的,我去就是了。”哎!阿卓在心裡一嘆,王爺每次從宮中回來,都很不開心,也不知道為什麼?

阿卓臨走還不忘吩咐趙溪月:“月兒妹妹,你慢慢吃,別急!”說罷,輕盈如風似地飄了出去。

趙溪月一連吃了兩大碗飯,嘴邊粘滿油漬,她撫摩了一下肚子,臉上露出笑容:真舒服啊!看來人是鐵,飯是鋼,真是個千古不變的定律啊!

“好啊!我就知道你會偷吃,真是個貪嘴的奴隸,看我怎麼教訓你!”聲到人到,只見音奴氣沖沖地跨進廚房,手裡拿著一根足有手腕粗細的竹棒,已然朝著趙溪月揮舞過來!

趙溪月不防,急忙揮手去擋,手臂便硬生生地吃了音奴一棒,只覺劇痛鑽心,那隻手彷彿不屬於自己了。

不等她回過氣來,音奴的第二棒又至,這一棒實實在擊在了趙溪月嬌嫩的背上,緊接著便是一陣漫罵:“你這掃或!狐狸精!死不要臉的!,我叫你*王爺,叫你*王爺!”

竹棒如細雨般不停地擊在趙溪月身上,直到把她從凳上,打到地上,在廚房中四處亂竄,終於,音奴打累了,停下來,惡狠狠地看著她,威脅道:“如果你膽敢告訴王爺我打你,我定會叫你沒有一天好日子過!”

作品相關 第三十八章柴房

第三十八章 柴房

趙溪月疼得不住顫抖,心裡發恨:告訴他!呵呵!有用嗎?他不是更要以折磨自己為樂嗎?恐怕他還會拍掌大笑,在那兒叫好吧!

音奴道:“今晚你去柴房睡吧!記住,你只是個奴隸!這裡誰都是你的主子。”

簡陋的柴房裡,四處透風,漆黑一片,趙溪月睡在那一垛柴草裡,又痛又冷。她不住地發著抖,心裡想著這都是完顏昊帶給她的痛苦,要不是完顏昊帶兵滅了自己的國家,她就不會成為囚虜;要不是成了囚奴,就不會連個身份卑*的丫環也敢如此欺辱她。

這一刻的她,真的好恨。

這時,一個人影欺近柴房,只聽那人手拿一枝蠟燭,輕聲道:“月兒!”

趙溪月迷糊道:“誰?”

“是我,你卓姐姐啊!我拿藥來給你了。”原來是日間那丫環阿卓。

阿卓將蠟燭放好,輕輕撩開趙溪月的衣服,把傷藥給她抹上,邊抹邊嘆:“這個音奴,下手也太狠了!哎,可惜她是大丫環,我也不能明著和她槓上,幫不了你,我真是沒用啊!”

趙溪月吃痛,咬著牙關道:“卓姐姐,你對我已經太好了,別在自責了,這是我的命啊!”

“命?月兒,真的相信命麼?我只聽說過人定勝天,哪能讓命把自己管住。”阿卓道。

趙溪月腦海中思緒飛轉,再不言語,只任憑阿卓將傷藥給自己敷上。

這時,一陣曲聲隨風送來,飄入趙溪月耳中。這是她非常熟悉的曲子,因為那是她家鄉有名的曲子《當歸》。

在這異國他鄉,在這金國王爺府中,誰還會吹這首《當歸》曲,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吹曲之人正是這王府的主人完顏昊。她在劉家寺時,聽他吹過。那夜他突然反常,吹曲後憤怒地將口琴擲於床底。

而今晚,又是同樣的曲子,而且比那時更加憂傷,要不是趙溪月此刻反感完顏昊,就要被他的曲子給催下淚來。

阿卓聞聲,也朝完顏昊的寢室遠遠一望,眼神迷離,一嘆:“哎!王爺每次不開心,都會吹這首曲子。也不知道他心裡藏了多少心事?”

趙溪月此刻自是沒有心情顧及別人開不開心,因為她此刻背上的傷口如針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