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情在理,既給足了完顏昊面子,又暗裡不失時機地搬出郡馬爺來提醒完顏昊,雖然他貴為聖上獨子,可,郡馬檀道誠也是個握有實權的不容小覷的人物。
完顏昊慢慢地放鬆了檀飛揚,正色道:“那就煩請餘管事將小王爺帶回去嚴加看管,別讓他再出來拐帶別人家的侍奴!”
這句話一出口,檀飛揚回家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檀飛揚被放下後,喉嚨終於輕鬆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氧氣,同時也噴吐出那帶著濃列酒味的濁氣。
餘壽光屏住鼻息,吩咐兩個屬下,將檀飛揚架了起來,爾後,朝完顏昊鞠了一躬,恭聲道:“下臣一定將殿下的話帶到,恕下臣先行告退!”
完顏昊輕輕一揮手,餘壽光和兩個屬下,架著檀飛揚向郡馬府行去,一路上,檀飛揚都在掙扎著,想要逃脫出去,口中不停地念叨:“月兒,月兒!”
完顏昊微微皺眉,飛揚也在找她?從檀飛揚剛才的話中,可以推算出,人一定是他帶走的,可是,現在她去哪兒了?
會不會飛揚騙我?她現在仍然在他的城郊別院中,完顏昊來不及多想,立馬坐上馬車,徑直向檀飛揚的城郊別院行去。
不想,來到城郊別院中,卻只看見一個正在收拾房間的小丫環。
魚兒見一下子湧入了一群年輕人,還個個手持兵器,嚇得她握著掃帚,呆呆地立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仔細一瞧,為首那個身著華服的少年,竟然比少爺長得還帥啊!就是沒有少爺那樣溫雅的氣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凜冽的氣質。
完顏昊上前一步,冷冷地道:“小丫頭,這裡住過一個十六七歲的美貌少女沒?瓜子臉兒,眼睛水靈水靈的,就是脾氣有些倔,不輕易露出笑臉的?”
魚兒思量了一下,他說的不會是少夫人吧?可是,眼前這個男人是做什麼的,他問少夫人做什麼?
魚兒沉思著,要不要回答。少爺待她不很好,雖然那日發狂之下,做了不該做的事。可是,那也不是她一個小丫頭能管的啊!
“沒有啊!”魚兒決定了,還是站在少爺那邊。
完顏昊一聽,心中窩火,他已經從那丫頭的舉動中,已經猜出趙溪月一定在這裡住過。
只見他上前一步,站在了魚兒身前,捏住她的下頜,讓她仰起頭來看著自己。他足足比魚兒高出了一個頭,完顏昊俯視著魚兒,冷聲道:“我知道她在這裡,快說,不然,我將你賣去洗衣院,讓你終身為奴,見不得天日。”
魚兒想到那比奴隸還黑暗的日子,身體不禁微微一顫,她小聲道:“好,我說!”
完顏昊放開她,一名侍從已經搬來一把椅子,他順勢坐了下去。
魚兒開始回憶那天的情景。
卻說那天檀飛揚將趙溪月壓在了身下,意圖不軌,趙溪月雖奮力掙扎,奈何身小氣弱,就要***於他。
檀飛揚見***即將得呈,更加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粉色的內衣完全裸露了出來,看著趙溪月白晳的面板,散發著淡淡的少女體香,檀飛揚下身越發堅硬如鐵,真想馬上就擁有她。
慾火充斥著檀飛揚的整個大腦,他的大手開始摸索著伸向趙溪月的紗褲,驚亂中,趙溪月不停扭動,一隻手護住自己下身,另一隻手也在枕邊亂抓。
卻不想竟被她抓著了一樣抵禦工具——一根四寸來長的繡花針。這是魚兒為了讓她解悶,而特地拿來給她的。她當然沒有心思繡這玩意兒了,當時就隨手扔床上了。不想,現在卻派上了用場。
趙溪月抓住那根繡花針,也不辨方向,便猛地插了下去。
只聽檀飛揚悶哼一聲,倒在趙溪月身上,一動也不動了。他胡作非為的手,也隨之停在了趙溪月的腰際。趙溪月嫌惡地將他推開,站起身來。
原來,趙溪月胡插一氣,居然插中了檀飛揚腰際的昏睡穴。
魚兒蒙著被子,突然聽不到了隔壁的聲響,還以為兩人終於弄累了,睡著了,自己也便放鬆下來,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趙溪月看著床上睡得死沉的檀飛揚,想著,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她立馬在檀飛揚的衣衫中摸索進來,終於在他內衣的口袋裡,翻出了開大院門的鑰匙。
趙溪月抓起一件衣服,顧不得換上,便趁著茫茫夜色,溜了出去。
魚兒本是個精靈的小丫頭,她說出了檀飛揚將她買來,照顧趙溪月的事情。也說出了趙溪月不告而別的事實,卻隱瞞了檀飛揚意欲強暴趙溪月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