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普河鬥得難分難捨。
兩個人的樣子都非常狼狽,不是被火燒著,就是被冰所傷著,頭髮和衣服上這兒溼一塊。燒一塊的,曾經的衣冠楚楚,現在的灰頭土臉,兩個極端,顯得好滑稽。
所幸,兩人都成功地躲避了傷害。小傷難免,手足完好無缺,也沒有受重傷。
這時,杜漸鴻手中加了魔法因子的金鋼鐵柺,正架在普河手裡的暴雨梨花槍上。用蠻力使得普河的槍無法按照他的思維自由活動了。
一個加勁加壓,一個奮起反抗,就像兩名大漢掰手腕,一忽兒往你那方倒,一忽兒又往他那方倒,總是能保持平衡,誰也壓倒不了對方。
最後進入到了膠著狀態,但壓和被壓,說明壓人的一方杜漸鴻,明顯佔著上峰,然後猛然抽掉了金鋼鐵柺,朝著普河的胸膛刺了過去。
而這個普河著急了,打紅了眼睛,也不按常規去擋,或者躲避,他反而上身前送,手上的暴雨梨花槍,按照既定方針,也往杜漸鴻的胸膛刺去。
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不惜兩敗俱傷。
作為他兄長的梨家大少爺,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在杜漸鴻的鐵柺緊貼普河的胸膛,在普河的暴雨梨花槍尖挑上了杜漸鴻的胸膛……
“啊,不要……”寧凡採一聲尖叫,眾人都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