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狡辯……”燕山高羊揚起手掌,“啪啪啪……”用力甩了巫娜娜好幾個耳光,他的氣憤有多少,他打耳光的力量就有多大。
當即,巫娜娜的兩邊臉頰,很對襯地腫了起來,像蒸籠上的饅頭,浮腫的麵皮上還有著五根紫紅的指痕。
巫娜娜蓄滿淚花的兩隻眼睛,好無辜地看著燕山高羊,雙手捂住臉頰,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打我?”
“說,你怎麼知道是被蛇咬的,得先解毒?”燕山高羊又甩了巫娜娜兩個耳光,這次是因為巫娜娜捂住了兩邊臉,他的手背承受了這兩個耳光所凝聚的更重更快的力量。
“你先搞清楚狀況再打,好不好?”巫娜娜眼淚汪汪地大叫道,為自己伸冤:“是他自己說的有蛇,所以我這樣推測……”
“當時校長說有蛇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聽得到,你們還在比賽。”燕山高羊又舉起了手,又準備甩巫娜娜的耳光了。
巫娜娜頭往後仰,躲避他閃電般的耳光。
“我有順風耳,晨曦沒告訴你嗎?”巫娜娜扯著自己的耳朵,將耳朵扯長,使勁往燕山高羊那邊拉,解釋道:“看到了沒?我的耳朵跟你們的不一樣……”
燕山高羊還真的盯著巫娜娜的耳朵仔細地瞧,並拍掉巫娜娜的手,自己扯著巫娜娜的耳朵……
巫娜娜呲牙咧嘴直叫:“疼,輕點輕點……”
“煩死了,別吵。”燕山高羊對著他的耳朵雷鳴般喊話,震得巫娜娜耳鼓發麻,只得乖乖地閉上嘴巴,任由燕山高羊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的旋轉著他的耳朵,對著殘留的夕陽光線,認真負責任的仔仔細細瞧……
“好多的耳shi,你確定你是順風耳?”看了一會兒,燕山高羊終於說話了,同時,扯著巫娜娜的耳朵,將他扔出有三米遠。
巫娜娜的p股先行著地,由於地面有水積,很滑,p股著陸之後,又向後滑行了差不多有兩米,這才雙手撐住地面。穩穩地坐落實了。
“喂,燕山大哥,你得搞清楚了,耳shi與順風耳沒什麼關係。”巫娜娜覺得好笑。眼睛眉毛擠在一塊兒,委屈地抗議道。
他這時的表情加言詞,令聽者和觀者無不覺得好滑稽,就像一個喜劇演員,正在給人演戲劇,眾人全都咧嘴笑開了,但不敢笑出聲。
因為那些端刺刀衝鋒槍的傢伙們,是燕山高羊的手下,如果他們大聲笑出聲的話,就表明了笑話他們的主子。他們會吃不了兜著走。
而打完了電話,守在樓梯口的杜漸鴻更不敢笑了,現在堂兄夷陵校長生命危在旦夕,他哪能明目張膽地開心大笑呢?
他就算希望這位堂兄一命嗚呼,他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埋藏在心裡,自個兒偷偷地樂。
而荒澤孤雁哪有心情聽巫娜娜的笑話,他全幅心思全放在那傻女生身上了。
他將郎樂樂拽出了水面,將她舉了起來,然後將她放在岸上,他自己也跟著跳上了岸。
想給她做人工呼吸?
呃,那個。他謹守“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心說:“要是兔紙妹妹在這裡就好了,我就可以解脫了。”
(插播一段兔子妹妹的近況:
在一間裝飾豪華的西餐廳,邀請了幾個好友一起出來玩,逛完街之後,坐下來猛吃海塞的兔紙妹妹。猛不丁打了一個噴嚏,眾人調侃她說:“兔紙,有誰在想你了吧?”
兔紙叉著一塊兔肉,死命的跺了幾下,叫道:“不可能。一定是誰在恨我,如果讓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像對待這塊兔肉一樣的,讓他體無完膚……”
“喂,兔紙,好像你叫兔子哦,與兔肉有親戚關係否?”好友加損友們打趣她……
“你才與兔肉有親戚關係……”兔子手中的叉子,仿若飛鏢一樣,飛像了對面的一鏢損友……)
荒澤孤雁面對喝多了水,已經暈過去的郎同學,斂眉輕蹙,一籌莫展。
想做人工呼吸,但他謹守“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下不了嘴。
想給她做胸部指壓,即對她進行“心臟擠壓術”,但是,還是那個要人命的“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令他不敢直視郎樂樂那傲嬌的柔軟。
後來,急中生智,終於讓他想到了一招“貨物倒提法”,即是“心臟臍壓術”的反面試驗。
只見他將郎樂樂同學翻了個個兒,讓她俯臥趴在地面上,然後他的兩隻手把郎同學的腰部提高,頭部自然下垂。
這樣就形成了,郎樂樂像貨物一樣的被提了起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