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法也沒有,拉著兒子往家裡走,一路上還忍不住埋怨,“跟人私奔,我又沒說旁的,多問一句就這樣,有什麼了不起的。”
診所裡,郭靜正把買來的麵包遞給病床上的戰士,昨天打了吊針,今天看著已經很好,特別是早上大夫來了之後,又給打上了吊針,人的臉色就更好了。
小戰士也是感了風寒,現在又打針又吃藥,就挺了過來,看情況今天就可以跟著上山。
張秀蘭在甩開金國良夫妻之後,就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我是不是太偏激了?其實這也不算什麼是吧?”
“你沒錯。”要不是注意影響,劉城真想把人摟在懷裡安慰,只能抬手,幫她把耳邊的頭髮別到耳後去,“既然不喜歡,就不用忍著,軍嫂雖然要包容他們,不過像劉花這樣的,你不用搭理她。”
幾次相處下來,劉城也看出來,劉花就是那種得寸近尺的女人。
他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可看著媳婦被這樣欺負,劉城已經忍到了盡頭,不想妻子再為了名聲忍下去。
“你放心,我今天明白了。”張秀蘭自然是知道怎麼對待劉花,被劉城安慰,心裡也舒服多了,“走吧,再耽擱下去,你回部隊就越晚了。”
張秀蘭不想拖累劉城,拉著他往診所走,卻想到張秀枝走時丟下的話,她獨自己去診所,那就該是石民病了,想到昨天被自己羞辱走的石民,張秀蘭冷笑,身子到是金貴,這點羞辱就病倒了。
到了診所之後,郭靜看著劉城和張秀蘭一起進來,笑著床位讓出來,讓兩人坐到床上,張秀蘭則把自己帶來的橘子遞給了小戰士,小戰士靦腆的道了謝,脆聲叫了一聲嫂子就不敢再抬頭了。
張秀蘭笑了,坐到劉城身邊,劉城握住她的手,對她點點頭,兩人毫不避諱在身前的小戰士和郭靜,郭靜笑著打趣道,“劉營長,注意影響,你手下的兵可還在跟前呢。”
劉城裝傻,冷眸看過去,“怎麼了?”
手卻仍舊不鬆開。
張秀蘭原本聽了郭靜打趣的話,在意的想收回手,結果被劉城握的更緊,因為郭靜打趣的那一點點不舒服感也沒了,笑盈盈的坐在那裡,也不吱聲,只讓劉城出來應付。
郭靜到是被劉城給問住了,在部隊裡劉城是鐵一樣的男人,不容一點有錯的地方,可是面對張秀蘭,劉城做法總是一次次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是不是證明著張秀蘭在劉城的心裡很不一樣,甚至那些鐵血的紀律都可以退後?
“沒事,是我看錯了。”郭靜沒有了再裝下去的心思。
等小戰士打過針之後,幾個人出了診所,才看到等在外面的金國良,張秀蘭微微一愣,看了金國良一眼沒有吱聲。
金國良也是一臉的尷尬,躲著張秀蘭的目光,哪裡敢迎上。
劉城讓幾個人先走,“你們先走,我追趕上。”
張秀蘭輕推劉城,“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先走吧。”
又往背後看了一眼。
那邊站著的正是張秀枝,好像正在和大夫諮詢著什麼,雖聽不到兩人說什麼,可張秀枝在那裡一個勁的給人賠不是,張秀蘭可看得出來。
她恨張秀枝這副怯懦的樣子,偏看到她的事想不管又過不去。
劉城往那邊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那行,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有事讓人給我送信,或者往部隊上打電話。”
“放心吧,我都知道。”張秀蘭催他,“快去吧,都等著你呢。”
雖然劉城讓幾個人先走,可是幾個人走的並不快,而且郭靜不時的回頭,張秀蘭以為是急了,又忙趕人。
劉城點點頭,深深的看了媳婦一眼,才轉身大步追上去,張秀蘭站在診所的門口,看著人走遠了,才轉身又回到了診所。
正聽到大夫不悅的和張秀枝說話,“我已經說了,只是感冒,吃點退燒藥,回去用被子捂個汗就好了,一個大老爺們,我去看什麼?你沒看到這診所裡就我一個人,萬一來個急病號怎麼辦?”
“大夫,你就過去看一眼就行,我看他連水都喝不下去,怕還有別的病,再耽擱了。”張秀枝仍舊苦苦的哀求。
“不行不行,你也別在這裡耽誤我時間,拿著藥回去吧。”大夫不耐煩的揮手,“五毛錢,別忘記給錢。”
看張秀枝一身衣服,大夫也沒有看得起她。(未完待續)
ps:感謝聾系我心、莫北赤狐的平安符。明天更新要晚,孩子放假。